“那?就做完糕点再一块去?。”彦博远拍板,“我们四个一道做,抓紧些不碍事。”
陶安竹似乎想说些什么,云渝应下。
陶安竹眼神看过李秋月和陶安竹,这才发现众人对彦博远下厨帮忙的事一点不担心?,暗自?称奇,难不成这秀才郎还会厨艺不成。
等见了彦博远娴熟地混料裹松花时,陶安竹不得不感叹,要不说是秀才呢,可真什么都会。
多了李秋月和彦博远两人,一个时辰不到糕点就制备完毕,比预定的提货时间还早一刻钟。
彦博远先去?村长家借牛车,李秋月云渝等在陶家。
李秋月闲不住,拿张绣到一半的帕子出来,跟在张巧云家一般,腿上?搁个小竹筐子,里头?是线,手?头?不停。
侧头?跟旁边云渝和陶安竹说村里近况。
“听说村子附近有流民,村头?的王二虎和隔壁村的李柱被流民打了。”
陶安竹和云渝的眼神碰了碰,都有些诧异。
云渝问:“流民打的?”
“可不是。”
李秋月在框子翻剪刀,没翻到,用牙咬了线,整理手?头?线团,“幸亏被刘猎户撞见,把他?们两个救下,不然怕是命都得没,那?流民凶得狠,王二虎被打折了腿,李柱门牙都没了。”
说到这,李秋月啧啧两声,因和他?说话的人里有儿夫郎在,又都是年轻哥儿,不好继续说下去?。
陶安竹问那?猎户是不是新娶夫郎的那?个。
“可不是他?,咱村自?从张猎户摔折了腿后,就剩他?一个猎户,长得人高马大的。”
“王二虎家里头?,特意?割了两斤肥猪肉,送去?猎户家道谢咧。”
刘猎户家在山脚,王二虎和李柱,就是在刘猎户家旁的山沟沟里被发现的。
刘猎户的夫郎去?叫郎中,说对面流民人多势众,将半个村子壮丁都叫了过去?。
有狗的带狗,厉害点的夫郎、妇人都抄家伙去?帮忙。
到了地方一看,流民早跑了,刘猎户一个人守在两个光溜溜的人前。
王二虎和李柱被打得说不出话。
按刘猎户说的是那?些流民抢了二人钱财,衣服袜子也一并收了。
幸好刘猎户打猎回来,手?头?有没用完的箭矢,吓退了流民。
但那?时王二虎和李柱已经成血葫芦了。
王二虎下半身那?点东西也折了。
突然不知哪家的狗窜上?去?一口叼走,后头?又追上?去?几只杂毛狗,一溜跑进山里夺食。
旁人光顾着去?抬王二虎和李柱,这一幕少有人见,见了也不知道那?狗叼走的是那?物?件。
还是猎户哎哟出声,大喊着让村民去?帮忙抢回来,嘴角却是压都懒得压下去?。
和自?家夫郎躲在人后偷笑。
村里一阵鸡飞狗跳,好不忙乎,也就云渝、陶安竹这种,家里没汉子去?的不晓得。
张巧云家汉子赶在最前头?,看得也最全。
李秋月从那?听来再说与云渝和陶安竹。
一传十十传百,那?两人的遭遇传遍了村野。
陶安竹和云渝听了个大概,心?头?大快。
什么流民,怕不是调戏人夫郎,被刘猎户打的。
活该!
那?猎户凶悍,王二虎和李柱也不能说自?己去?调戏人家夫郎被打。
不止不能说,还得睁眼瞧自?家人感恩戴德去?谢刘猎户,血沫星子混着恨意?只能自?己吞下。
说话间,彦博远借了牛车回来,镇上?来拿糕点的雇工也到了院门口。
彦博远赶牛车, 云渝背靠彦博远面对来路,往镇上去。
汉子体温天生比小哥儿高?些,云渝感受着?从彦博远宽厚的臂膀上散发的源源热量。
两?人的心贴得极近, 同频跳动着?。
彦小妹难得坐牛车,好奇地伸出半个?身子, 去看大牛。
兴宁这头的牛都是?水牛, 再?往北些去, 就是?以黄牛为主。
水牛体形硕大但温驯。
灰黑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出油光, 方正的鼻镜湿润有光泽, 正值壮年。
李秋月害怕彦小妹跌下车去,用手扶在她腰间, 问她:“要不要跟你大哥坐一块。”
“不要, 大牛好臭。”彦小妹说完捏着?鼻子做嫌弃状。
李秋月摇头失笑,“臭你还往上凑。”
臭虽臭,彦小妹吐吐舌头,继续盯着?前头牛, 看对方甩着?的尾巴,看对方头上的大角,怎么?都看不厌。
到了镇上,寄存牛车时?, 她还冲大牛挥手告别。
彦博远让她去摸摸牛头, 彦小妹扭头嫌弃, 捂着?鼻子道:“臭。”
惹得众人笑眯了眼。
难得全家都来镇上,彦博远领着?众人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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