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住在隔壁,一来二去的打过几次照面,没过多久那举子就发现江品言是独自一人居住。江品言生的美貌,一双眼睛勾人心魂,举子逐渐生了歹心,昨夜竟翻墙过去,想要为非作歹。
好在白惊提前安排了人看着,听到动静赶了过去,把那举子狠揍了一顿,那举子本就做了亏心事,被打了也不敢报官。
倒是江品言,被吓了个半死,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白惊到的时候,她还在那里蹲着,衣衫不整,领口那里都被撕破了,脖子上还有掐痕,脸上挂着泪,眼睛哭的红彤彤的。
疼的白惊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拿了剑就要去宰了隔壁的畜生,看守的人拦住了她。
江品言听见她来了,哭的更厉害了,皱巴着小脸儿望着她。
看守的人识相的退了出去,白惊走上前将人抱住,江品言还一个劲儿的哆嗦着,泣不成声。
“好了,我来了,别怕了,别怕了。”
“白惊……他……他……”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白惊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她。
等人哭的没了力气,她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江品言拉着她的衣角睡过去了。
白惊越想越气,江品言并不是十分小胆的人,不知道那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自己的人受了欺负,不去揍他一顿,难解心头之恨。
待人睡熟,白惊提了剑去了隔壁,那畜生还躺在床上哼哼,看见白惊满身杀气的过来,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你是谁?你要干嘛?”
白惊用剑在他脸上扇了两下,冷哼了两声,“取你狗命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举子只会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吓得只会跪地求饶。
风波再起
经历过一场惊吓,江品言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惊醒后环顾四周,屋子里空无一人,白惊呢?难道她已经走了?
自己偷偷从三月春逃走,白惊抓到她后竟然没有骂她,反而还一直安抚她,她依稀记得她将她环抱住的温柔,还有安慰她的话语里满是怜惜,这些她都记得。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正在愣神的功夫,门吱呀一声开了,不知是何人闯入,江品言吓的抱着被褥缩到床角,被褥全都堆砌到身前让她觉得有些安全感,尽管它起不到任何防御作用。
来人是白惊,她的绿色衣袍上带有血滴,血迹渲染,仿佛盛开的海棠花。
她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剑,进来的时候步履急匆,走过来时带起一阵风,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看到她的那一瞬,江品言觉得安稳又害怕。
“白惊,你杀人了吗?”昨夜惊吓没睡好,今日又米水未进,此时的江品言四肢酸软无力,只能越过堆砌的被褥爬到白惊身边,攀上她的胳膊,语气里都是急切。
白惊顺势坐下,伸手揽过她的细腰,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怎么?害怕了?”
江品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顾不得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只是要求个答案,“那个混账身份是举子,你若是杀了他,官府会治罪与你的,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你。”
白惊将人按坐在怀里,眼神炙热的看着怀中之人,责问道:“怕连累我你还偷跑,还躲到如此鱼龙混杂的地方?”
说起此事,江品言是没有理的,只能揣着她的衣襟低头不语,被白惊掐了一下腰才小声嘟囔道:“我想回青州,想去见我母亲,我知道你们的秘事,就算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放我走。”
回青州?那就是想回江家,白惊不解,“你不怕他们再将你送回感念寺做姑子?”满天下她再也没有见过比江品言更不中用的人。
“不是的,我母亲是不同意我剃度出家的,她一有机会就去感念寺看我,曾数次想把我带走。可是家中是由祖母和父亲做主,她当不了家,如今我丢了找不到,母亲必定十分担心我,我想回去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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