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做这方面工作的,但机器人在后脑勺的位置有什么,他非常清楚。
哪怕是到了科技发展到非常先进繁琐的地步时,原始简单的手段也非常管用,比如说传输链接。
有线传输就是会比无线传输更加稳定且迅速。
所以机器人朋友们都会有一个连接口。
这玩意儿虽然为了美观,都是隐藏在头皮下、紧紧依附在头骨上的,但只要想摸总能摸到。
让神无月君寻震撼的是,琴酒没有这样的连接口。
不,不光是后脑没有。
他似乎也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证明自己机器人身份的防伪标识。
没有条码。
没有编号。
更没有任何可以调取数据的东西。
他找得非常专注认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
原本被自己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已经被一层又一层的触手裹挟着,轻而易举地剥开到只剩空白画布的地步。
而因为羞愤和强行挣扎的力道,这身苍白的皮囊下充血泛红,让他整个人都泛上了过于明显的红色。
他很想说点什么制止不可名状的暴行,然而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手直接抵进口腔,不知道这玩意儿想要找到什么,在里面寸寸搜索,仔细认真,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回了喉管,只留下蠕动时细细密密的痒。
没有?
神无月君寻万分震惊。
怎么会没有?
他一直在玩的,其实是一个人类?
一个能更换模组、变大变小的人类?
开什么玩笑
这不可能啊!
他的停顿给了琴酒挣脱的机会。
他终于将自己从这个万分狼狈的、羞愤欲死的状态里拯救出来。
神无月君寻!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不可名状继续这么得寸进尺下去,他是一点尊敬的假象都维持不了了啊!
在意识到对方比自己想象中更好说话之后,琴酒一直在试图探寻对方的底线。
但很可惜,对方的底线深不见底。
他倒是快被来回踩碎了。
总算他还是有点理智的,知道不可名状刚刚如此折腾、甚至突然发疯扒拉他的衣服,其实是为了找某个东西。
有点像是在抓虱子能说吗。
更让琴酒觉得非常不高兴的是,不可名状似乎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论是从刚认识,还是到现在,祂似乎都非常轻易地开始沉思。
将他直接抛到脑后。
哪怕他现在是这种几乎被玩成破烂娃娃的状态
啧。
这话怎么说起来这么不对味。
神无月君寻用非常新奇的眼神打量着他,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自己欣赏的人类。
反而像是发现了某种珍稀物种。
你还真是特别啊。他非常感叹,原始的传输手段终于还是被抛弃了吗?
琴酒满脑袋问号:什么手段?
一种机器人必备的、瞬间获取大量技能的手段,神无月君寻的耐心超乎寻常,看来你的版本比我接触到的要更加先进,这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你这样的版本目前绝对不该对外公开
甚至不该应用在游戏里才对。
琴酒简直快被气笑了。
所以说,我是正常人类啊,他冷眼瞥着面前的不可名状,一个饿了会吃饭、困了会睡觉的正常人类。
像你所说的什么机器人、什么游戏里的npc,根本就是你作为高维生物的误解,你拿这个世界和我当玩具,不知道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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