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
“可那个时候我估计就要上班了,难得赶在寒假的时候, 我先回去看看爷爷他们。”唐云舒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盖住被陈衡乱动之下暴露在冷空气里的半截肩膀。
“你一个人回去?”陈衡看着结果她手中的被子,将靠在一起的两人一起盖住,语调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啊?”想了想,陈衡像是不甘心似的,扭头盯着那双水润的眼睛,有几分可怜巴巴。
见他这副样子,唐云舒笑得开怀,摸摸他的脸,安抚道:“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一放假就去,去待几天就回来,我还得回来跟你一起过年呢。”
“这还差不多。”陈衡把那黑乎乎的脑袋往唐云舒颈间一靠,像只狗似的拱了拱,半截身子压在了唐云舒光滑的身体上,那双手又开始不安分。
“一定要去吗,要不还是等我一起吧,大不了到时候你请假算了,行不?”
拱她的动作变成了亲吻,从勃颈一路向下,在被子底下作乱。
在他一路流连忘返到胸口时,唐云舒忍不住止住他的动作。
“别闹了,我就去几天,几天就回来了。”
“真要去?”陈衡顺着他的动作微微直起身体,目光灼灼。
“真要去。”被子被他撑开,唐云舒有些冷,忍不住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男人顺着她的动作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知道他不高兴,唐云舒在被子下顺着他健硕的背,安抚意味颇浓。
屋内沉默了良久,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的陈衡总算说话了,“行,那就去吧,但是得赶紧回来。”
他知道她放心不下父母,不然不会隔三差五地往家里寄信,也不会偶尔跑到二楼坐着,看着远处发呆。
知道他阻止不了她,但心里确实舍不得。
“你起来,好重。”唐云舒忍着被他压了那么久,最终开了口。
陈衡顺着她的话支起了身体,但也只是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直勾勾看着身下的人。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唐云舒被他那双黑眸看得发毛,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要去那么久,这几天是不是得先赔偿我的损失。”陈衡说着话,一只手撑着自己不压到下面的人,另一只手便开始有所动作。
察觉到他的动作和硌着自己的东西,唐云舒紧闭双腿,一双手推了推他,不可思议道:“你怎么……”
“你自己数数,去这么些天,得欠我多少次?”陈衡低头,堵住唐云舒正欲喋喋不休的嘴,辗转反侧,借着之前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攻池掠地。
唐云舒来不及阻止已经被他得手,承受着他的力道,嘴里想骂,却也被他堵着。
酥麻感渐渐从身体深处传到四肢百骸,渐渐地,骂声转为动人的嘤咛。
屋外,雪花簌簌而落,越来越大,亦如屋内蔓延的如火热情。
连日来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临近期末,老师学生们都有些忙。
这几天唐云舒过得更为辛苦些,因为陈衡那个混蛋打着弥补的旗号,连着好几天晚上见唐云舒来来回回地拆吃入腹。
她自然想要抗议,但在对上那双深情款款又委屈不已的桃花眼时,她还是软下了心肠。
等到终于到了放假这一天,唐云舒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种事吧,虽然她也体会到了快乐,可一直快乐也不是好事,对身体有害无益。
陈衡一脸怨气地看着她收拾衣服,跟个闹别扭的孩子似的,这次也不帮着她叠衣服了。
就跟在唐云舒屁股后面,浑身散发着幽怨。
唐云舒懒得理他,自顾自忙活着。
等她将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又被陈衡抱到了床上。
又是一晚折腾,第二天唐云舒心情畅快地上了车,挥了挥手打断陈衡喋喋不休的嘱咐,对陈衡道:“快回去吧。”
然后她便不再看向陈衡这边,实在是被这个混蛋换着手段折磨怕了,现在是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这个没良心的娘们儿,陈衡怨念。
“行了,别跟个怨夫似的,人替你回去孝敬你爹娘你还不高兴。”
回到办公室,孙建洲见陈衡拉着个脸,直接嘲讽出声。
陈衡不理他,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办公。
另一边,唐云舒上了火车,看着窗外的风景,心境大不如前,这一次不是忐忑不安,而是迫不及待,是欣喜若狂。
伴随着火车哐当哐当的声响,唐云舒顺利地来到了林安县。
出了火车站,看了看时间,恰好还可以赶上大队经常来城里的牛车。
青山大队离县城比较远,所以大队里便安排了牛车,一天三趟往县里跑,不仅方便了自己大队的人,也可以带带隔壁几个大队的人。
赶牛车的大叔看见唐云舒,记起了这是老陈家那个文化人儿媳妇。
在唐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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