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生在大齐?
这样的人,绝不能生在大齐!
“孤不喜欢弯弯绕绕,若孤赢了,九百公里土地我们就要祁连山。”
“此次贸易匈奴的马匹、牛羊、草药全部价值折半换给大齐。”
捷胡冲出来怒道:“这不可能!”
祁元祚抬脚往外走:“那还商量什么?孤还要盯着弟弟们做功课,不与诸位玩了。”
捷胡激道:“你莫不是怕了?!”
祁元祚头也不回:“怕?孤面对老虎都没怕,会怕一个比试?”
“孤不怕告诉你,你们匈奴三个王子,孤一个也看不上。”
“反正都是手下败将。”
匈奴人争先恐后的怒斥
“小子猖狂!”
“不知天高地厚!”
“岂有此理!”
匈奴本就郁郁了好些天,被此一击,更是面红耳赤,几欲吐血。
祁元祚回头怪模怪样的吐了吐舌头,偏偏他越如此轻描淡写的表示瞧不上,就越能让匈奴无能狂怒。
祁元祚三个字已经成了匈奴的雷点。
齐太子用实力证明,他是激将法的祖宗。
眼看着人要走出殿了,匈奴有些下不来台。
这如同雪球似的越滚越大的赌债精准的踩在匈奴的底线上。
祁元祚却笃定,他们会答应。
一个赌鬼上头时,只要他手里还有一分钱都会想着站上赌桌将输了的筹码赢回来。
当他的脚即将迈过门槛时,果不其然听到了制止声。
“如你所愿,我们赌了!”
祁元祚绽开笑意。
很给面子的收脚,走回去。
匈奴人嘲他:“齐太子还真是能屈能伸。”
祁元祚笑眯眯的:“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几位是大齐的金主,孤自然要尊敬几分。”
“孤此次的对手是?”
狼厉默默站出来:“还是我。”
祁元祚眸色一深,笑了笑
“孤不与你比,换个人吧。”
狼厉一怔:“你看不起我?!”
祁元祚哪是看不起他,单纯不想让休屠如愿而已。
狼厉这次再输,输的可是命了。
休屠根本没想让狼厉活着离开大齐。
匈奴再输,只有见血才能给部族交代。
否则休屠这个单于要做到头了。
狼厉就是休屠选定的献祭出去以平民愤的羔羊。
若狼厉死在猎园,休屠根本不会答应第三次比试。
因为狼厉没死,休屠才想让他合理的去死。
不管是因为愧疚‘自杀’,还是他身为单于大义灭亲,都是好借口。
祁元祚偏不想让他如愿。
狼厉得活着。
成为休屠愧于匈奴的罪证,成为匈奴王室不和的导火索。
祁元祚一味要求:“换个人吧。”
捷胡早看狼厉不顺眼:“我举荐三兰王子!”
捷胡开了这口子,匈奴人纷纷举荐起三兰。
休屠脸色挂不住,狼厉茫然的看着他们,沉默的退下了。
三兰笑不出来了。
他不想掺和这滩浑水。
休屠:“好。”
三兰:“……”
祁元祚笑成了千年老狐狸。
“既如此,立国书。”
阵法
若是这次匈奴再输,会割让祁连山吗?
这不是休屠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他必须割让了,否则他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
他下达的每一道命令都不再具有权威,族中随意一个人都能质疑他的决定,各部族的藩王怕要蹬鼻子上脸,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指鹿为马的事来。
起码在大齐出兵祁连山时,休屠绝不能出兵援助但边王。
如此一来但边王就是一条被放弃的狗,只有但边王一方势力,根本阻止不了大齐的铁骑。
国书立好,约战定在了三天后。
祁元祚走出大殿,狼厉追在他身后,两人一直走到了无人处,狼厉才爆发
“你不跟我比是不是因为看不起我?!”
祁元祚实话实说:“不是。”
“你很厉害。”
他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人。
他骨子里是个成年人,心性成熟,所以自律自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狼厉是个真正的八岁小孩,拉四斗弓,面对老虎还能理智的逃跑,最近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不仅没让他一蹶不振还磨了性子,多了份考量沉稳,不是天才是什么?
狼厉不信,他自嘲一笑:“你不用骗我,更不用激我,你很得意吧?”
“大齐的英雄,七岁射虎!赌下了河西走廊,这么大的功绩,足以让你的地位稳如磐石!你父皇对你又真心疼爱,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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