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它们叨死小太子吗?
老祖宗严选的食谱都没这玩意儿!
艹!
“殿下!有信儿了,但是灯的颜色,好像不太对……”
祁元祚跑出门,仰天去看。
白、红、绿。
祁元祚挑眉,这个意思是——成了,有危险,别担心大皇子在。
琉璃坊
几个翩翩少年郎,神色无辜的举着手,禁军将几人包围,带头正是苏长淮。
他疑问的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咳了几声
“误会。”
若非几人是太子的人,他才懒得过来。
苏长淮看了眼施玉:“世子殿下,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
施玉扇子一展,白眼翻天。
苏长淮:“你们几个涉嫌向不知名的人传递密信,被抓了。”
苏长淮又指着大皇子:
“我说殿下白日怎么这么好奇此事,原来是同谋啊,一起带走。”
苏长淮铁面无私,押几人去监狱。
卢芝悄悄与尹守知八卦:“怪不得苏首领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凶得嘞。”
施玉凑过去:“我前几天在红月楼遇见了苏首领。”
方藻一下挤过来:“青楼!细说!”
祁多鱼悄咪咪偷听。
大皇子强势将他们分开,让他们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压着声音威胁:
“要是敢供出太子,哼……”
五人走地鸡般散开。
作话:还有一章,在写了晚会儿发
五皇子
齐帝有个苦恼,随着太子长大,儿子拒绝被老父亲哄睡,三年前儿子说要给他一个礼物。
他以为琉璃坊的盈利是礼物。
儿子说不是。
他以为孔明灯是礼物
儿子说不是。
他又以为蚕宝宝、花生是礼物。
儿子说,不是。
齐帝一忍又忍,忍了三年,礼物呢!
又急又不好意思催,好吧,他催了,儿子装作不知道。
齐帝最后悔的是给了太子出宫令牌,令牌一给出去,儿子一天到晚见不到人,一问就是忙着呢,忙忙忙!
还没头牛高!忙什么忙!
忙的礼物也忘给了?!
齐帝忍无可忍,抓人!
承祚殿里都是他的人,琉璃坊也有他的人,几个小子传暗号,以为他不知道?
齐帝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四个小子里,年龄最大的都该娶妻生子了,干什么一天天缠着豚儿不放!
全关牢里清醒清醒。
苏长淮关完人回来禀奏
“陛下,人全抓了,臣去的时候他们几个护着琉璃窑不让属下观看,臣以为窑里定是他们此次传信的秘密。”
“陛下吩咐臣不可动粗,臣不敢强行观看。”
齐帝满意点头。
“臣去的时候发现大皇子也在,一并擒了关在官狱中了。”
齐帝:“官狱的条件比别的牢房好多了,有床有被子,让他们凑合一晚上吧。”
三年过去,苏长淮三十有二,续了须。
齐帝今年二十八,他也想留须以正威严,胡子长到刺猬刺的长度,他发现儿子不亲近他了。
追问之下,小太子翻着肚皮交代了:“父皇有胡子和儿臣长的不一样,像尹太尉,丑丑的。”
齐帝连夜刮了。
他可以承认自己丑,绝不能和尹太尉长的像!
一眼看去,蓄了须的苏长淮比没蓄须的齐帝年长多了。
齐帝又开始烦恼
“长淮啊,你已经三十有二,该娶亲了,你看上了谁家姑娘,给朕吱一声,朕给你赐婚,你总是单着也不是办法啊。”
“顺妃的妹妹,今年二十三,尚未婚嫁。”
“你若觉得她年纪大,太仆卿家有个闺女,今年十八。”
“朕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十四。”
苏长淮练出来了,面无表情,神游天外。
齐帝问他:“朕若逼你成了亲,你愿意入个洞房吗?”
苏长淮:“……”
齐帝甩袖:“是了,朕能逼着你成亲,不能压着你入洞房啊。”
齐帝想到了什么:“难不成你的心上人在红月楼?朕听说你前几日去了红月楼……”
“还是说你不喜欢女子,喜欢男的?”
“又或者,你其实是有隐疾?”
苏长淮木头桩子杵着,打死不吭声。
齐帝:“滚滚滚!”
苏长淮抱拳,一溜烟跑了。
肥公公看着天色差不多了,笑眯眯的打听:“陛下,今日您还去看看太子殿下吗?”
当今陛下六个皇子,独爱重太子,太子七岁了,陛下仍不放心太子独自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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