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佟县令原来还想和叶子安套套近乎,奉承几句,可见叶一横在他面前瞪着他,便只好满脸失望的出去了。
☆、 剩下的人不用看了
等老太太和病人也被请出去后,穆少陵就道,“剩下的人不用看了,你先让人帮我准备些药材来,我要配些药。”
“你不是说你还没研究出来怎么治么?”叶子安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蠢啊?我虽没具体研究出来,可多少也知道一些吧。不开药,难不成看着他们死啊。”
这人真是蠢死了,难道不知道大夫说话都很保守的么?有十成把握都会说成八成,像这种未知的病症,没有一点把握的,他能说已经知道怎么治了么?
顿了顿,就听他又道,“其实吧,洪婶子死后我一直在研究,也研究出来一种药,之前没有病体,所以没法试药不知道效果。这些人反正早晚是要死的,干脆拿他们来试试药吧。”
“你已经研出来一种药了?”这个消息叶子安听起来有些惊喜。
“你别惊喜太早,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没有人试过的药,穆少陵自己都不期待,而且这些人的病症和洪婶子还有些区别。
事实也证明,穆少陵不期待是正确的。
当他利用一天时间配出来药粉后,发给其中两个重症的人,再配上汤药喝下去后,一点效果没有。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就先后死去,不说没有改善病症,就连延缓死亡都没有达到。
其中一个就有那老太太的儿子。
老太太也许是因为两个儿子接连死去,悲伤过度了,死拉着穆少陵非说自己儿子是吃了穆少陵的药才死的。
“老太太,你的儿子就是不吃药,这几天也该死了,你应该清楚才是。”叶子安看她拽着穆少陵的衣袖死活不放有些烦躁,就对叶一道,“去把她给我拉开。”
“得了这个病,有几个不死的?”叶子安就对那老太太道,“你闹什么?你儿子已经病重那样了,也许不喝药昨天晚上就死了呢。这位大夫是本官特意请来的神医,就是为了给你们治疗病症的,再继续闹下去,信不信连官府都不管你们了,让你们自生自灭去?”
“我呸还神医呢!骗谁啊,庸医差不多,神医怎么治不好我儿子的病啊?什么神医,都是骗子!”老太太已经伤心到口不择言了。
“骗子?”杨初夏从客栈里出来,走到那老太太跟前,就道,“你以为神医是神仙啊,能妙手回春,医死人肉白骨了?他是人可不是神。你知不知道这些人的病症是种新病症,在以往百年千年的记载中从没有出现过的病症?每一种新病症出现,就要有对应的药去治疗病症,这些药又从何而来?”
“那些药是大夫在一点点研究改进出来的。神医在得知有这种病症的时候,就一直在潜心琢磨怎么治疗这种病,吃什么药,这次给病人吃的药就是新配出来的,既然是新配出来的药,肯定要吃下去才能知道有没有用,吃了药,对了症的就能活,不对症的,那就继续病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 该死的继续死
“至于之前吃药的那两个人,大家也都看到了,一口粥只能喝几滴汤,就是不吃药要不了几日也得饿死,本就是将死之人,不吃药也会死,那么吃药赌一把又有什么关系?对症了,你儿子活了,不对症,你儿子该死的继续死!”
最后的话杨初夏是对老太太说的,“你把一个将死之人的死算在大夫身上,你觉得合适么?你搞清楚你儿子只能说大夫没把他治好,却不能说把他给治死了,明白么?再说了吃药的时候你也没拦着啊。”
老太太被她的长篇大论完全说懵了。
半天才嘟囔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我儿子治好?为什么不把我儿子治好?”
“我说你这个老太太烦不烦啊?”客栈掌柜都看不下去了,“大夫又不是什么病都会治的,又不是神仙。治不好不是很正常么?咱们街头那个傻子不就是看了好多大夫没看好,有什么好疑惑的?”
见老太太不再吵闹了,杨初夏就对叶子安道,“这镇上有多少病人,和他们家人都说好了,愿意接受治疗的就治疗,但前提要知道,没有人能保证一定把病治好。万一没治好,人死了,可别像今天一样又是吵又是闹的。若是不愿意治疗的,就让他们把人领回去,在家等死好了。”
“我知道了!”叶子安点点头,随后就安排佟县令去做这件事。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理智的,都愿意赌一把接受治疗。
等客栈彻底安静下来后,穆少陵闷闷的坐在椅子上。
见杨初夏也坐了下来,就说了一句。“我还没被人这样骂过呢!”
“你被谁骂了?”东阳郡主才从楼上下来,就问了一句。
穆少陵没好气的道,“你可真能睡啊,外面都翻天了,我都快被人骂死了,你居然还睡得着?你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东阳郡主就道,“怪我啊?怪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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