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火的时候把我干掉了。”
老银头并没有说话,李承谦自己瘪着嘴又想了想:“不对,差一环,私下会面还不够准确。嗯让我猜猜……”
他饮了一口红酒,似乎顿悟一般说:“前几天同越酒店出现的哇吉力的线人死了,据说还有一个线人,悄悄运走那个人的尸体,说不定手里传递了情报,说不定这个要联系哇吉力传递情报的人,就是我。你说对不对?”
拍下照片,最后随便往他手里再塞个什么消息,就可以坐实他的问题。反正他已经死了,金赟也只能接受。
“你是真想让我死,”他掰了掰手指,“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从我手里抢了这回跟同越合作的活,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银发的男人听得有点累,掏出一包烟扔给李承谦:“你经常买烟的地方,你知道老板去哪儿了吗?”
原来老板的消失跟这个人有关。
李承谦笑:“真逗,我当时压根不在这儿,我哪儿知道他为什么关门。”
“是啊,为什么我才盯上他两天,人就不见了呢?”银发男笑,“更有趣的是,我手底下的人观察他每半个月会到这个酒窖一次,全都在你刚去过之后的那一天或者第二天。我就给哇吉力带了匿名的消息,说老地方见,他居然就直接到了这个酒窖,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老板会和当地警方合作他是知道的,看来现在老板虽然走了,哇吉力却还不知道。
“哦,觉得我是内鬼的意思是吧?”李承谦了然,“最近出事了吗?”
“最近?你应该问,自从你来了,都出了多少事了?”
林东见状怒道:“你这话就是胡说八道,我哥负责的线什么时候出过事?不是好得很?”
“是!你哥负责的是没什么大事,偏偏别人的线自从他来之后接二连叁地出事。”
李承谦冷笑:“自己没本事,怪上我了?”
“你扪心自问,哪一次出事你没有掺和?包括上回做药品交易,怎么就这么巧?”
见他变得咄咄逼人,李承谦喝了口水没有半分起伏,无奈地看向他:“装那么多,不就是觉得,我要变成二把手了,你不服嘛。”
“你也配?”
“我不配,”他双手放到脑后神色慵懒,“难道刚在中国境内炸了两条内线的你配?”
“你放屁!”老银头猛地站了起来指着他,“你什么东西,老子在老大身边二十年,你也配当二把手?真把你自己当回事了!”
这算是把心里话逼出来了。
李承谦看了一眼桌子,低声笑了一阵。
“那我们,比比?”他把自己的枪扣在桌上扔到一边,“就我们俩,不动枪,你赢了呢,今天的事我就不告诉金赟。不然,现在你手头的生意,可就归我了。”
老银头本想说随便李承谦去告状,却不料后者吹了一声口哨,接了一句:“你手底下这些人,今天我给你们个机会。你们也看到了,要么选我,要么选他,之后有得玩,我们都得往死里整的。”
老银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如果他不接受李承谦的挑战,立刻就会在手下面前失去威望。
“行,”老银头冷哼一声坐了回来,手下本想阻拦,被他瞪了一眼,“你们把枪都拿出来,不准动。”
李承谦听到身后缴枪的声音,勾起嘴角。
牛皮底的皮鞋突然一脚踢在桌子边缘,一股力把对面的老银头胸腔撞得痛到难以呼吸,背砸在了墙上。
李承谦单手撑桌跳了上去,一脚踢在了老银头想要拿枪的右肩上,力道足以让肩膀脱臼,老银头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手里一脱力,手枪就从手上掉了出去。
他抓起旁边的椅子想把站在桌子上的李承谦砸倒,李承谦用手接住了椅子一个腿,直接扭转了一圈,把已经只剩一只胳膊能发力的老银头甩到了墙上。
没等老银头反应,散漫的踩桌子脚步声两下之后,他被拽到了桌子上,抡起左拳向李承谦砸去,却被李承谦轻巧挡了下来。
他还想再用力时,眼前闪过一抹寒光,左肩顿时感受到穿透的刺痛,男人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屋子。
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林东屏息看着从老银头的肩膀开始,穿透整个左肩,刺穿了一厘米厚的桌面的长刀,将老银头整个人钉在了桌子上。
血顺着刀身,从桌下滴滴掉落,半蹲在桌上的李承谦手握在刀柄上,看着血从伤口处渗出,他面色如常,略带一点嫌恶。
李承谦轻喘了两声,甩了甩手上的血,低头笑:“还记得这把刀吗?”
之前金赟从雇佣兵手上收缴来的军刀,老银头喜欢刀具,但李承谦说了一句这刀漂亮,金赟就送给了他,就为了这事,老银头的手下到李承谦的地盘里挑事,差点打残了他一个手下。
“这么喜欢,现在送你咯。”
老银头本来黝黑的脸都显得煞白,痛苦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怒吼一声,想要抬起右臂挣脱。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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