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缩的紧致所带来的阻滞感明显昭示着对方濒临顶点。她转转发酸的腕部,长期维持固定姿势的指关节也泛起僵硬的钝痛,所以活动几下手指,继续那套机械的往复动作,捣弄湿粘的软肉。
“啊!啊!”
温穗浑身战栗着抵达高潮,湿漉漉的私处收缩着将那根硬物挤出,丰沛蜜液仍止不住地股股倾泻,手掌撑住对方膝头,雪白腰肢轻颤,脚背绷成弓形。高潮漫过神经末梢,让她垂下脑袋轻喘,眼尾泛出诱人的红。
这场难得缠绵又温吞的情事让温穗心满意足,她慵懒地翻身搂住姜秋,两条长腿自然地缠上去,濡湿小腹紧贴对方腿侧,喉间溢出餍足轻哼,眼皮半阖着缓缓垂落,倦意如同闷棍般当头而至。
晨曦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割开房间里的沉暗,温穗迷迷糊糊地从被褥里钻出脑袋,电光火石间惊觉天光大亮——没有夜半惊醒,没有纠缠整宿的噩梦,唯有深沉睡眠滋养出的通体舒泰。
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电子屏幕。眯着眼瞥见钟面显示十一时整,温穗惊得撑坐起身,绸被从肩头滑落,李润打了好几通电话,还有一些公司的干部。
足尖点到地毯上时仍有些发软,她裹上浴袍,在衣柜里一面翻找衣物一面回拨,对面接通后,她便抱歉道,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一下子就睡过了。”
李润放下心来,温穗自打那次绑架后就落下阴影,夜里总睡不踏实,不是夜惊就是失眠,她因为事业也未婚未育,早把对方当亲闺女,听着孩子难得好眠,便只嘱咐,
“那你多睡会儿,睡够了再来公司,上午的会议我叫k整理给你份。”
电话被切断后,温穗的倦意也醒了大半,不过腿心深处又传来熟悉的酥麻,看来比起她,小穴更眷恋昨夜的性爱,自顾自沁出蜜液,俨然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温穗无奈地重新仰倒在床上,手指插进甬道,草率地抠弄几下,却越发烦躁,软肉欲求不满地蛄蛹,她还是取出仿制性器捅进泥泞的入口,粗暴地进出着,等把淫液捣净得差不多,她赤足走进卫生间清洗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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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都回到正轨,温穗也在烤坏第37个甜点后,没办法摇来阿姨作弊。
“哎呦,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想吃什么和阿姨讲就好啦!”
阿姨看着灶台上的一片狼藉,哭笑不得。
温穗端着个勉强能入眼的成品,沮丧地鼓起腮帮,抱怨道,
“阿姨,我明明一步一步来的,怎么做出来是这样的?”
她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能把该是甜滋滋的东西,愣是搞出一股子扎舌根的酸味。
对方也是看不下去,手把手带着她又重头折腾遍,简直是上个level的味道让温穗百思不得其解,但时间也不能浪费下去了,她把最后个包起来,和阿姨道过谢后就前往目的地。
她把甜点好整以暇地摆在姜秋的办公桌上,并没有说这是自己辛辛苦苦花好不容易腾出的一个下午时间,最后还是请外援做出的甜点,不然对方肯定会嘲笑她是个笨蛋。
“你做的?”
“顺手。突然自己想吃了。”
姜秋拿着叉子正准备开动的时候,忽然警惕,把叉子倚在盒沿上,严肃地发出疑问,
“你是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吗?”
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温穗莫名其妙地回道,
“没有啊,就顺手给你捎份。”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温穗白眼迟迟不肯动作的姜秋,冷哼声后站起来,欲把甜点收回。
“爱吃不吃。”
“唉——我没说我不吃。”
她没理会阻拦她的手,而是直接把甜点丢到垃圾桶里,对方“噌”得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还试图拯救,结果甜点早就已经被摔得面目全非,姜秋匪夷所思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
“里面放了砒霜毒死你的。”
“干什么生气?”
姜秋捡起椅背上的外套,拍灭办公室的灯,就狼狈地追着头也没回就离开的温穗,对方双手环抱,在等电梯的空隙冷言冷语回道,
“那你以后别人送你什么,你都问一句,是不是要求我办什么事情啊?——你问去吧。”
其实温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闹脾气,只是可能心意被辜负了,自己亲近与分享的行为,在对方眼里却被自动归为带有功利目的的“交易”,在她眼里,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她的关心、陪伴、甚至于讨好,都是别有用心?是不是从来都看不上她这份小心翼翼的爱?
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自厌抽干她的情绪,也是,她的爱,大概就和身体一样廉价,所以才会被轻慢地揣测,也是,她罪有应得。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个玩笑,我还是会吃那个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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