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他敲醒,但是大概是林苏长得有点帅,她有点舍不得,于是,就这样硬撑到了次日清晨。
&esp;&esp;林苏终于睁开了眼睛,确切地说,睁开的是一只眼睛,静静地看着小魔女。
&esp;&esp;小魔女也静静地看着他:“现在恢复了吗?”
&esp;&esp;“现在恢复了!”
&esp;&esp;“不再是疑兵之计?”
&esp;&esp;“兵都没了,还疑个屁啊?”
&esp;&esp;“那好,起来,给我唱歌!”
&esp;&esp;“不会吧?我刚刚来了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战,养伤养了整整一晚,你不该先给我弄点吃的喝的吗?”
&esp;&esp;“我对你完全没信任度,我觉得你所谓养伤其实是借口,根本目的,就是冲着我的大腿来的……”
&esp;&esp;靠!丫头你真是魔女啊,这样的话儿心里想想是可以的,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
&esp;&esp;“好了好了,我活动活动大腿啊,都被你枕麻了……”周魅站了起来,扭扭腰,伸伸腿,一头扎进长江中,很快捉了一条大鱼,手指一并,化成利剑,剥鳞掏内脏,变魔法一般地拿出一个炉子,很快,火魔石作用下,鱼肉香了。
&esp;&esp;“顶级白云边呢?”
&esp;&esp;两人一边吃鱼,一边喝白云边,风大雨大算个啥?
&esp;&esp;长江一路流向曲州……
&esp;&esp;“你凭文道击败曲非烟,算不算是开创了一个文道传奇?”小魔女举起酒杯,给他示意。
&esp;&esp;“击败就够了么?”林苏目光微眯。
&esp;&esp;周魅心头一跳:“我大致能够想象到,你下次进京,矛头会如何指。”
&esp;&esp;“你觉得会如何指?”
&esp;&esp;“挑战白鹿书院,一路横推,然后一场文道大战,杀曲非烟于白鹿山下!”
&esp;&esp;林苏目瞪口呆:“这也太残暴了,你是要开创文道暴力美学么?”
&esp;&esp;“心情激荡了吧?”
&esp;&esp;“多少有点!”
&esp;&esp;“唱歌还是吟诗?选一样……”
&esp;&esp;周小魔女眼中有小狐狸的光芒……
&esp;&esp;林苏拍拍脑袋:“伤还没好,再借你大腿用用……”
&esp;&esp;直接抓住她的大腿,倒了上去。
&esp;&esp;周魅狠狠地咬牙:“我什么都没捞着,大腿搭出去两回了,姓林的你给我记住,你再调戏我我就……我就跟你玩大的。”
&esp;&esp;“比如?”林苏眼睛又睁开了一只。
&esp;&esp;“比如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啊?”周魅直接上手,将他的眼睛压上了。
&esp;&esp;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林苏握住了自己的嘴,早晨吃的鱼,有点想从胃里跑出来。
&esp;&esp;他看到了什么?
&esp;&esp;江面上漂来了几具浮尸,尸体被泡烂了,江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的残木渣。
&esp;&esp;周魅叹口气:“看这架势,南江府应该又缺堤了。”
&esp;&esp;林苏站了起来:“这船没法儿坐了,上天吧!”
&esp;&esp;于是,江中泛舟的美妙场景没了,两人上了天空,他们乘坐的那条小船几个盘旋撞上了前面的一块大木头,四散,终于实现了船老大在他出发时的心愿……
&esp;&esp;两个时辰后,云层之上的林苏看到了海宁江堤。
&esp;&esp;云层低垂,大浪翻滚,长江之水挟着吞天噬地的冲击力,直击海宁江堤,江堤如同一把坚锁,牢牢锁住堤岸。
&esp;&esp;堤岸之上,无数的人奔走着,有一条红衣官员站在鹰嘴之上,如同暴风雨中的一根标枪。他是海宁知府杨文泽。
&esp;&esp;“大人,你放心,今年的洪水跟去年差不多,海宁江堤不可能出问题。”他旁边的孙捕头道。
&esp;&esp;“洪水虽险,险不过人心!”杨文泽缓缓低头:“今年洪水未必比去年猛,但今年的惊涛骇浪却是强去年十倍百倍!”
&esp;&esp;孙捕头叹了口气:“大人,你担心有人破坏吗?”
&esp;&esp;“传令下去,三班衙役,全线布控,但有人敢于破坏海宁江滩任何一块砖石,格杀勿论!”
&esp;&esp;“是!”
&esp;&esp;孙捕头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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