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什么？”
&esp;&esp;云英仰头含笑凝看石像。
&esp;&esp;“你管我。”
&esp;&esp;阖眼默祷片刻，她拽着他的手，借力起身。
&esp;&esp;“关大哥都记不清这拜神的规矩了，你怎么知道？扬州这帮赶海的信什么的都有，你莫非都知道？”
&esp;&esp;裴晏不置可否，但昨夜做了奸夫的疙瘩还没消化干净，酸劲一戳就冒泡。
&esp;&esp;“你替关循试探，收他多少钱？还是不收钱的？”
&esp;&esp;“当然是不收钱的。”
&esp;&esp;云英故意顿住，见他脸色凝滞，才笑着说：“借人家的地方容身，自然要付些报酬。”
&esp;&esp;“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是倭人。”
&esp;&esp;“我也不是什么良民，还有不止一个追兵呢。”
&esp;&esp;四目相交，一时无言，唯身后清泉叩石。
&esp;&esp;她先垂眸浅笑，他也跟着笑了。
&esp;&esp;他们从见第一面起便是如此，各行其道，彼此试探，难述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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