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
&esp;&esp;陈景恪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局面了,早就能做到处之泰然。
&esp;&esp;他任由约翰·胡斯完成礼节,才开口说道:
&esp;&esp;“我并不能给予你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能帮助你的只有你自己。”
&esp;&esp;约翰·胡斯虔诚的道:“不,您已经给予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勇敢、信念和知识。”
&esp;&esp;“能跟随您学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esp;&esp;又是一番没营养的吹捧,约翰·胡斯才从狂热中清醒过来。
&esp;&esp;之后两人就探讨起了文明的演化问题。
&esp;&esp;陈景恪再次趁机告诉他,只有自己的才最适合自己。
&esp;&esp;我在大明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大变革,但所有的变革,都不是凭空产生的。
&esp;&esp;是基于之前已经存在的思想,推陈出新得出的。
&esp;&esp;所以才能获得那么多人的支持,才能如此顺利的被人所接受。
&esp;&esp;在他的劝说下,约翰·胡斯终于恢复了信心,放弃了华夏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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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另一边,老朱、马娘娘、朱标三人也是面面相觑。
&esp;&esp;朱标无语的道:“景恪用力过猛了啊,竟把那极西人说的迷失自我了。”
&esp;&esp;老朱摇摇头,说道:“倒也不能说迷失,换成谁都会自我怀疑的。”
&esp;&esp;马娘娘附和道:“是啊,景恪说的好啊,货比货得扔。”
&esp;&esp;“将极西和华夏作对比,他们可不就显得一无是处了。”
&esp;&esp;“不过那个极西人也果真是一位大学者,这么快就清醒过来,并重新拾回自信。”
&esp;&esp;“难怪景恪如此重视他。”
&esp;&esp;“只要他不中途身死,将来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
&esp;&esp;老朱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有大作为好啊,他越有作为咱就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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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聊欧罗巴的现状,就避不开宗教问题。
&esp;&esp;陈景恪对基教并没有进行太多批判,也没有告诉约翰·胡斯该如何与基教做斗争。
&esp;&esp;他只是将宗教的本质,告诉了对方。
&esp;&esp;最初是对自然伟力的崇拜,后来寄托了期望。
&esp;&esp;现在宗教的作用,已经演变成了,为人类提供精神寄托和终极关怀。
&esp;&esp;这个道理他曾经给老朱他们讲过,此时不过是重新拿出来讲了一遍。
&esp;&esp;当然了,今天讲的和之前给老朱他们讲的,还是有所区别的。
&esp;&esp;很多关键信息,可不能就这么说出来。
&esp;&esp;即便如此,对约翰·胡斯来说,这个理论依然非常重要。
&esp;&esp;为他处理基教问题,提供了思路和依据。
&esp;&esp;除了以上这些,他们聊的最多的,就是极西的制度变迁。
&esp;&esp;这个话题也是约翰·胡斯提出的,他想为自己的族群设计一套适合的制度。
&esp;&esp;陈景恪自然也是乐于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要布的第二个阳谋,就是关于政治制度方面的。
&esp;&esp;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自己谈的非常舒服。
&esp;&esp;从古希腊历史,聊到了罗马,再聊到了现在。
&esp;&esp;将西方社会出现的种种制度,全部拿出来剖析了一遍。
&esp;&esp;期间陈景恪对公民选举制度,给予了高度赞扬。
&esp;&esp;并将其称为人类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制度之一。
&esp;&esp;已经对他完全信任的约翰·胡斯,果然没有丝毫怀疑,轻松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esp;&esp;话题越来越多的开始往公民和选举制度倾斜。
&esp;&esp;陈景恪不光夸,还指出了很多缺点。
&esp;&esp;比如如何才能选出最适合的人?普通人又怎么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当国家元首的那个人?
&esp;&esp;罗马所谓公民选举,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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