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走门后的扫把和簸箕,坐电梯去七楼。
&esp;&esp;楼里一个人都没有,气氛格外阴森,江济堂到达七楼,七楼墙壁上的画像们安安静静,所有教室都为他敞开大门。
&esp;&esp;国画专业共有三个班,都在这一层,他先去了一班。
&esp;&esp;门推开,就能看到满地散落无人捡的画笔和吸水海绵,角落还丢着不少颜料管和没用完的宣纸。
&esp;&esp;光线穿过窗帘缝隙,尘埃在跳舞。
&esp;&esp;这里的东西都是毕业生不要的,多数比较残破不好转手,带回去又麻烦又占空间,所以干脆丢在画室里,历年如此。
&esp;&esp;他熟练地整理有些凌乱的教室,一边把有用的东西装进购物袋。
&esp;&esp;“运气不错。”教室里有不少颜料残管,这些颜料都是同个牌子的同系列,应该是老师要求的。
&esp;&esp;水彩颜料和水墨颜料便宜的很便宜,贵的贵上天,但学生们用的介于两者之间,只是专业级。
&esp;&esp;这也是残管被丢弃的原因。
&esp;&esp;如果是大师级或者珍藏级的国画颜料,哪怕换个行李箱都会想办法装下。大师级的颜料,一根5l的小管子都得几十上百块。家里有矿才能随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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