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犹记得大唐皇帝狩猎的时候,李瑄将骨头摆在北面,将肉摆在南面。
&esp;&esp;用以暗讽吐蕃不对天竺诸国动手,反而惹强大的大唐。
&esp;&esp;那些天竺小国,以吐蕃的国力,可以轻易征服。
&esp;&esp;面对李瑄的讽刺,当时不服输的恩兰·达扎路恭,用石头砸开骨头,寓意自己能攻破大唐。
&esp;&esp;事实就是,两年时间,一溃千里。
&esp;&esp;吐蕃崩碎的不只是牙齿,甚至自己把自己的牙齿吞下,损坏自己的五脏六腑。
&esp;&esp;国内的矛盾,只是暂时镇压。贵族之间勾心斗角,民间的怨气,始终未熄灭。
&esp;&esp;雪域高原,已经不是天堑。
&esp;&esp;正如玛祥·仲巴杰所说,一旦李瑄准备好,率兵入盆地,必有心怀鬼胎的贵族成为李瑄的引路人。
&esp;&esp;所以恩兰·达扎路恭深感自己责任重大。
&esp;&esp;还有一件事情让恩兰·达扎路恭非常矛盾,他效忠的尺带珠丹,被李瑄生擒。
&esp;&esp;“请!”
&esp;&esp;衙前侍卫只是吐出一个字,让恩兰·达扎路恭入内。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进入府衙,步入正堂。
&esp;&esp;他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
&esp;&esp;在正堂首座,李瑄正在捧着一本典籍在观看。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入内,李瑄恍若未闻。
&esp;&esp;“吐蕃三十七代赞普特命使者恩兰·达扎路恭,见过大唐元帅!”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自报身份。
&esp;&esp;李瑄这才放下书籍,看着恩兰·达扎路恭调侃:“赤松德赞还未断奶,就能任命特使了吗?他知不知道他父亲还活着?”
&esp;&esp;“你们中原汉代的幼主还少吗?”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觉得李瑄这是羞辱,下意识地反驳道。
&esp;&esp;“汉代幼主身边尽是奸佞,所以有多不得善终。你和玛祥·仲巴杰是这样的人吗?”李瑄面色不变地反问。
&esp;&esp;“我们吐蕃人的忠心,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强辩道。
&esp;&esp;“忠心吗?尚多热尔猛将赴死,尚杰斯秀亭临亡一冲。我还以为砸开硬骨头者,是有勇气的人。”
&esp;&esp;“我在大非川外未找到你,在大非川内未找到你,在大非川古道上未找到你,在花石峡未找到你。尺带珠丹身边的将领死完了,孤零零爬在雪地上,堂堂赞普,可怜极了。”
&esp;&esp;“如果不是战后询问,我还以为恩兰将军在逻些城赏漫天白雪,在红山宫堡仰望苍穹。这是忠心吗?”
&esp;&esp;李瑄这句话侮辱性很大,杀伤性更大。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听到这话,脸色通红,无地自容。
&esp;&esp;特别是得知赞普孤零零趴在雪中,被李瑄嘲讽可怜,让恩兰·达扎路恭想拔刀自尽。
&esp;&esp;可他有自己的使命,大过自己的性命。
&esp;&esp;他又想起田猎之时,李瑄巧言善变。
&esp;&esp;他竟然被李瑄言语陷阱勾引,是以完全没有气势可言。
&esp;&esp;“元帅,自文成公主入吐蕃以来,大唐与吐蕃结舅甥之盟,共同进退。百年以来,多有误会,所以使我们干戈而见。我们赞普希望与大唐化干戈为玉帛,再缔盟约,以最高的祭祀之礼,让苍天见证我们的友谊。也希望元帅能放归赞普回逻些城!”
&esp;&esp;恩兰·达扎路恭不敢再言其他,拱手步入正题。
&esp;&esp;他没有直接爬在地上臣服,而是想着争夺点什么。
&esp;&esp;“尺带珠丹如果回去,谁是赞普?他回去以后,能把吐蕃三十三万人带回去吗?如果不能,贵族会不满,民怨会沸腾。”
&esp;&esp;李瑄答非所问。他似乎很了解吐蕃的形势一样。
&esp;&esp;“唐与吐蕃百年战斗,是你们贪心所致。大唐也贪心,但大唐有胃口。你们吐蕃蛇吞象,显得不自量力。当初你们的第一任赞普赤聂赞普建筑雍布拉康城堡,只是为了防止野牦牛。你们现在却想把城堡建在大唐的土地上,这也是吐蕃失败的原因。”
&esp;&esp;“还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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