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黎琢瑾:“……最多十万,你改口!”
&esp;&esp;虞梓刚预备在黎琢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时砸过去的第二个抱枕,就这么被“十万”这个词温顺地按回了他怀里。
&esp;&esp;“行吧。”虞梓矜持地回答。
&esp;&esp;黎琢瑾打开支付宝给他转账,虞梓确认钱已经到账后,才温声细语地说:“其实我最开始只是想翻个倍,两万就够了。”
&esp;&esp;黎琢瑾:“……闭上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伶牙俐齿吧。”
&esp;&esp;虞梓一乐:“怎么能闭嘴呢,你不是说这是改口费不是封口费吗,看在十万块的份上我可以配合你的说辞,改改口。”
&esp;&esp;闻言,黎琢瑾好整以暇地看着虞梓。
&esp;&esp;虞梓清了清嗓子,一脸真挚地看着黎琢瑾:“琢瑾,你的技术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真是太棒了。”
&esp;&esp;——虞梓发誓,他是真的很有职业操守,收了钱就想把事情办好。
&esp;&esp;——而黎琢瑾也拿自己的演艺生涯发誓,虞梓的演技真的很烂,越真诚越烂。
&esp;&esp;所以黎琢瑾听完后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你把钱还我。”
&esp;&esp;虞梓一秒收戏:“哇,过河拆桥的黎老板。”
&esp;&esp;“我不能花钱买罪受,你把钱还我。”黎琢瑾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拍下证据,好让虞梓自己回看一下他这钱收得亏不亏心。
&esp;&esp;虞梓啧了声:“别闹,我要回去补眠了,再见。”
&esp;&esp;黎琢瑾把刚才的抱枕扔回来:“貔貅来了都得被你扒掉一层皮!”
&esp;&esp;虞梓莞尔躲开:“哎呀,黎老师说这些见外话,你不就是我的貔貅吗?”
&esp;&esp;黎琢瑾:“……就用你现在这个半撒娇的语气,把刚才那几句话重新不那么恶心地说一遍。”
&esp;&esp;闻言,虞梓纳闷:“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这是撒娇语气了?我现在才是在恶心你好不好?”
&esp;&esp;黎琢瑾见虞梓朽木不可雕的模样,放弃了——虞梓这人吧,生性挺“活泼”,但要是让他特意表演出来,那他能演得南辕北辙。
&esp;&esp;演技之烂,影帝来了都救不了。
&esp;&esp;……
&esp;&esp;虞梓回房间又睡了半个小时,然后接到了助理说过来接他了、叫他起床的电话。
&esp;&esp;这回虞梓起床,换了身要出门见人正经些的衣服,然后对着镜子用遮瑕点涂脖颈上的吻痕,最后自己抓了抓头发。
&esp;&esp;收拾完了,这次下楼没再看到黎琢瑾,省了点口水。
&esp;&esp;虞梓的助理叫何禾,三年前虞梓入行时由经纪人安排给他的,年纪比虞梓大几岁,但没比虞梓稳重多少,有点嘴碎。
&esp;&esp;何禾开着车准时过来,看到虞梓的人后,松了口气:“虽然调查结果显示那个被下药包装过的饼干除了那方面之外没其他影响,但没看到你之前还是挺让人担心的,现在你看着确实没什么异样,我才放心了。”
&esp;&esp;虞梓懒洋洋地点了下头:“走吧。”
&esp;&esp;何禾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继续嘀咕:“我越想越觉得那个白简不是什么正经人,不光是坏,还有他这随身带着加了药的饼干的习惯……他昨天晚上是去录节目的,谁出门随身带那玩意儿啊?”
&esp;&esp;“脑子也不好使,他昨天晚上不都遇到程导了吗,还和程导说话来着,哪怕多问一句也能知道你就是被程导叫去掌眼的,压根和他没竞争关系啊,给你下药干什么。”
&esp;&esp;“就算有竞争关系想使坏,我也没见过这么实名干坏事的,他是赌你不会闹大也不会暗中报复他吗?可他都没确定你会吃那包饼干,而且就算你吃了中了药,他也抓不到你的把柄啊……”
&esp;&esp;“虽然试镜的是主角男一号吧,但说白了也就只是一个角色而已,他有必要这么孤注一掷吗,得罪了你有什么好处?”
&esp;&esp;何禾絮絮叨叨地合计,过了会儿才发现虞梓在后座盖着毯子已经睡着了。
&esp;&esp;他闭了嘴,平稳开着车,等到了地方才把虞梓叫醒。
&esp;&esp;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剧组试镜的开始时间自然不会这么晚,但虞梓是被导演叫来帮忙对最后的选角提提看法的,没必要试镜开始时就来。
&esp;&esp;——虞梓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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