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尾随你。我知道。我答应你，他不会在明川找你麻烦。可谁让你偷偷跑回定安呢？”
&esp;&esp;“从定安回来那天，你来找我，说的是求我帮帮你的好姐姐。但，其实是为了你自己。对吧？”
&esp;&esp;宁柔轻咬着唇，呜呜咽咽的声音慢慢溢出来。
&esp;&esp;她再也无力挣扎，往后依偎在她怀里，几乎是任她把玩的姿态。
&esp;&esp;“你应该知道，即使你不说，我也会给她机会的。有能力有野心的女性，我一向会宽容许多。”
&esp;&esp;她一连说了许多话，娓娓道来的语气，语调分明是上扬的，可每句话都刺中人心。
&esp;&esp;宁柔感觉自己全身发烫。
&esp;&esp;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指尖，还是因为她这番话，戳中自己心中幽微难言的心事。
&esp;&esp;她在心底低声说，求求你，不要说。不要说。
&esp;&esp;换作平时，简燕屏大概会到此为止。
&esp;&esp;可今天……她心情不好，说话愈加直白刻薄。
&esp;&esp;“你又何必给自己找借口呢？”
&esp;&esp;“你只是想摆脱那个脏男人。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承认吧，你怯懦，软弱，自私，无能。”
&esp;&esp;“你啊，在我面前何必这么虚伪？”
&esp;&esp;最后这几句话简直不留任何情面，直接将最后的掩饰刺穿。
&esp;&esp;宁柔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是啊。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esp;&esp;是啊。她怯懦，软弱，自私，无能。
&esp;&esp;她是这样的人。她偏偏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esp;&esp;“嗯？”
&esp;&esp;“就算要出卖灵魂，也要找个付得起价钱的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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