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也不知……”
&esp;&esp;也不知怎么,后面的话他却是说不下去了。
&esp;&esp;不是说不出口,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esp;&esp;叶晟,与神秘黑衣人,这样的组合,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sp;&esp;谢长老同样没有再说话,两人一时沉默。
&esp;&esp;光幕中的所谓黑衣人,自然便是宋辞晚。
&esp;&esp;她披着黑衣刀客鲁忠的马甲,与叶晟站在一旁。眼看这废墟之上,数不清的春水姬翩翩舞动着,有几个还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
&esp;&esp;甚至,有春水姬如同迎面相拥一般,对着叶晟与宋辞晚走来。
&esp;&esp;宋辞晚往旁边轻轻让步,不与春水姬相拥。
&esp;&esp;叶晟却是站在原地并不动弹,直到那春水姬与他面对面,并穿过了他的身体——相对现世而言,叶晟是不存在的虚影,而相对叶晟而言,春水姬也是不存在的虚影。
&esp;&esp;双方互为不存在,这种感觉端是奇妙非常。
&esp;&esp;叶晟苍白的脸上有些许泛红,他一手抬起,拇指扣着中指,做了一个道家修持的手势,口中则不停诵念:“无量天尊,佑我心清,无量天尊,佑我心清……”
&esp;&esp;宋辞晚还当他不躲不闪是因为什么,却原来叶晟竟是在锻炼自己的定力。
&esp;&esp;再看废墟中的周博与王亦二人,王亦紧闭着双眼,任由无数的春水姬在他身上摸索,他始终都不睁眼。有意思的是,春水姬们虽然盘绕在他身侧,可是隔着那“不疑”二字的金光防护,其实两者之间还是存在有细微距离的,春水姬们并不能真正得碰触到王亦!
&esp;&esp;而周博这边,周博并不闭目,他反而是定定地睁着双眼,一边在口中低诵:“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相者,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esp;&esp;“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esp;&esp;“魔女,你迷惑不了我!”
&esp;&esp;他一声低喝,身上青光再度暴涨。
&esp;&esp;狸奴被他抱在怀中,随着他身上青光的浮动而轻微拱动身躯,发出细弱的喵喵声。
&esp;&esp;离得周博最近的几名春水姬纷纷发出娇弱的痛叫,砰砰砰!
&esp;&esp;再度有三道春水姬的身影砰一下当空炸开,化作了虚无的烟雾。
&esp;&esp;四周虚空中,很快又有同样数目的春水姬凭空走出来,有春水姬在哭,有春水姬在笑。
&esp;&esp;哭的只道:“郎君好生心狠,昨日还卿卿我我,今日竟要卿卿性命,世间最为善变的,原来竟是男人么?”
&esp;&esp;笑的则细细幽幽地说:“郎君你不是读书人么?为何竟要靠佛经来修持心性?郎君,你的心乱了,是也不是?”
&esp;&esp;“郎君,你来看看奴家呀,奴家不美么?”
&esp;&esp;“郎君,你们读书人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你便来瞧瞧,究竟是你那书中的颜如玉美,还是奴家这般活生生的更美?”
&esp;&esp;一声又一声,各种声音,如同魔音贯耳,每一声都务必穿透人耳膜,直击人心灵。
&esp;&esp;周博不答话,春水姬则道:“郎君你果真是要背弃儒门么?你只知诵经,竟不敢答我,你心虚了呀,嘻嘻嘻……”
&esp;&esp;“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周博的诵经声忽然一停,他抱紧了怀中的狸奴,直视其中一名春水姬道,“魔女,你动摇不了我!你若不信,不如你我便对赌一场。”
&esp;&esp;“你若是输了,便现出你的真身!”
&esp;&esp;春水姬笑嘻嘻道:“那奴家若是赢了,郎君也要现真身吗?”
&esp;&esp;“咦,可是不成呢!郎君的真身本来便在此处,以此为赌注,奴家却是亏了呢。”
&esp;&esp;“郎君,你若是输了,奴家也不要你性命,只需你也裹一裹小脚便成,如此可好?”
&esp;&esp;周博立刻道:“好得很,便以此誓约为凭,文书为证,学生周博与魔女对赌……”
&esp;&esp;说话间,他掐着道诀的那只手忽然一变手势,从他宽大的袖间就飞出了一张空白文卷。
&esp;&esp;那文卷瞬间当空展开,周博指间斗笔一挥,蘸取了腰间墨囊中的一点文墨,眨眼间就在文卷上书写了一篇赌约文书。
&esp;&esp;这一系列动作,描述起来似乎话长,可实际上周博的手快到几乎生出残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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