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自己身边,总是不安全。
&esp;&esp;如果有人弄伤自己,戚棠想,她大约会很生气,气到要把罪魁祸首揪住暴揍一顿!
&esp;&esp;只是眼下,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了别人,她很愧疚。
&esp;&esp;戚棠心酸又无力,她什么也没查到:我都不知道。
&esp;&esp;她都不知道那时的虞洲忍着怎么样的疼痛,光是灼烧就很难忍。
&esp;&esp;她圆眼蹙起,眼皮耷成倒八,愁愁的、哀哀的,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珠子倒仍是明亮。
&esp;&esp;她的天真似乎刻在骨子里,某一瞬间叫人很想打破。
&esp;&esp;想让她看清楚如今的形势,叫她再度杀人啖血,再叫她手握利刃,无往不胜。
&esp;&esp;虞洲应她:好。
&esp;&esp;戚棠也不知信不信,只是觉得小师妹真是很坚强。
&esp;&esp;她鼓了鼓腮,又仰仰脖子看天,神情还是纯粹苦恼,大抵受限于年岁经历。
&esp;&esp;月色明静皎洁,夜幕如海。
&esp;&esp;戚棠偏头看了眼虞洲,思绪兜兜转转又绕到了别的方面,语带羡慕:如果我也能像你这样坚强就好了。
&esp;&esp;不需要特别坚强,只是疼的时候也能忍住不哀嚎、不落泪就好。
&esp;&esp;如果那时候在胡凭屋里,也能倔强强撑着不松一口气,也许还能再问出些别的内容来。
&esp;&esp;从某一角度来说,她渴望成为虞洲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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