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西班牙选手区,
&esp;&esp;“可以将对手内心恐惧具象化的【催眠】,和让意识记忆和肌肉记忆丧失的【切断障碍】,产生的是什么全新的效果?”越前龙雅感兴趣道。
&esp;&esp;越前南次郎倚靠在教练椅上,悠闲回了句,“嘛,谁知道呢,大概只有施术者和中招的人吧。”
&esp;&esp;幸村略感疲乏地闭上双眸。
&esp;&esp;一动不动。
&esp;&esp;这一刻,似乎停止了,与周围世界的交流。
&esp;&esp;“精市!”
&esp;&esp;耳畔最后传来的,是梧那焦虑的呼唤。
&esp;&esp;只是,影影憧憧中,没能看清你脸上的神情。
&esp;&esp;西班牙队,7-6(5),拿下第二盘。
&esp;&esp;“心被奇异的幻象所俘虏,真实与虚幻在你眼前交错,你无法分辨。”
&esp;&esp;——
&esp;&esp;“你是谁?”野崎梧突然抬起头,打量了下四周,冷淡疏离的目光看下可能是自己搭档的少年。
&esp;&esp;对方拥有一头鸢尾花般高雅的头发,此刻微眯着眼,语气有淡淡的威胁,却是熟稔亲昵的口吻,
&esp;&esp;“快点结束比赛,别演了。”
&esp;&esp;野崎梧瞥了对方一眼,将心神放到球场。
&esp;&esp;他微抿薄唇,紧盯对面,‘先和他完成双打比赛再说。’
&esp;&esp;幸村看向前方的背影,兴许是感应梧刚才眼神中的疏离,转瞬间,他产生了股不安的情绪。
&esp;&esp;果然,接下来两人的双打,仿佛是第一天认识那般,默契糟糕,配合不佳。
&esp;&esp;幸村握紧球拍,默不作声片刻,突然平静道,“你不记得我了?”
&esp;&esp;“我并不认识你。”野崎梧一脸莫名。
&esp;&esp;幸村瞬间眉头紧蹙,真的没法说服自己对方在开玩笑。
&esp;&esp;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周遭场景的变化,四周刹那空无一人。
&esp;&esp;只有苍白的虚空。
&esp;&esp;只是迷茫地互相对话着。
&esp;&esp;野崎梧提出,“就这样,我要走了,”
&esp;&esp;“去哪?”回神奈川?
&esp;&esp;“当然是回我所在的时空。”野崎梧理所当然看向幸村。
&esp;&esp;“什么”幸村只感觉胸口仿佛酝酿着一股苦涩的悲哀,不断地涌向喉间,在舌尖上泛开。
&esp;&esp;“我不是说过吗?”野崎梧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逻辑很不通顺的样子。
&esp;&esp;明明前一秒说不认识,后一秒又提及从前说过的话,
&esp;&esp;“三千世界三千梦,我在没有你的世界里,你的世界也不存在我的呀。”
&esp;&esp;“你到底在说什么!”幸村打断他的话,
&esp;&esp;“我们同桌三年,我们还有数不尽的未来。”
&esp;&esp;“我们一起拿了关东地区的十四连冠,十五连冠,当然还有十六连冠!”
&esp;&esp;“我们还夺取全国,拿了三年的全国冠军。”
&esp;&esp;“我们一起还走过法国的街头,起誓过要在罗兰加洛斯球场的博物馆,刻上我们的名字。
&esp;&esp;一起去海岛集训,我每天费心喊你起床。去过音乐节,一起露营,我还踹过你的腰,但我不是故意的……”
&esp;&esp;“这些,难道只是我的幻想吗?”
&esp;&esp;只存在于我的幻想里,真实的我,扔孤独地漂浮于黑暗中。
&esp;&esp;“是你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幸村压低嗓音,“还是说,”
&esp;&esp;“我对你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人,某一天会把我从记忆中抹去的,毫不费力将我遗忘。”
&esp;&esp;4-5,西班牙队领先。
&esp;&esp;叶梧以一已之力,慢慢拖着比赛的节奏。
&esp;&esp;罗密欧挥出一记角度刁的近网削球后,侧眸看向安静站定的幸村,一脸真诚地扬起下巴,“你的精神招式我本来很期待的,可惜了。”
&esp;&esp;“缅怀收场定得太早,”幸村忽然出现在网前,眼睛盯着球,侧前方把球打深,“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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