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姜令词的掌心贴着少女的后颈,不紧不慢地开口。
&esp;&esp;“别心急……”
&esp;&esp;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静,甚至连烟灰掉在虎口都没有意识到,许久后,他动作极慢地换个根烟,橘色火星像是绵延的大火,从指尖一路烧灼而下。
&esp;&esp;姜令词重新点燃的香烟,再次弥漫于空气中。
&esp;&esp;而后沿着半开的窗户,慢悠悠地旋转了几圈,飘散而出。
&esp;&esp;有同事过来,远远看到姜令词正在吸烟的侧影,先是愣了一瞬,才开口问道:“小姜老师,黎小姐酒醒了吗?”
&esp;&esp;从半开的小窗往内看,只能隐约看到姜令词的半身,此刻眉骨压低,碎发挡住他的眼神,同事只当他在吸烟。
&esp;&esp;昏暗光线下,少女唇色被磨得潋滟饱胀,红的像是随时会滚出一颗颗血珠子,比姜令词腕骨上的鸽血红宝石,还要夺目。
&esp;&esp;声音突然出现,黎瑭被吓了一跳,齿尖儿扫到了姜令词。
&esp;&esp;姜令词下意识蹙眉,安抚似是沿着她的用带薄茧的长指蹭了蹭她的后颈,甚至还能与同事对话:“还没。”
&esp;&esp;“那我小点声,对了,黎小姐带着那瓶酒很好喝,什么牌子的?”同事还站在门边跟姜令词闲聊。
&esp;&esp;黎瑭抬起眼睫,启唇,想要给姜令词提醒答案,“啸……”
&esp;&esp;谁知姜令词依旧是慢条斯理,止住少女细碎模糊的音节,让她到唇边的话完全咽回去。
&esp;&esp;并垂眸看她,不咸不淡地说:“专心。”
&esp;&esp;同事没听清:“你说什么?”
&esp;&esp;姜令词:“啸鹰赤霞珠。”
&esp;&esp;“酒的名字。”
&esp;&esp;他喝第一口就知道了,甚至连年份都知道,不过却没提,只是目光晦暗不明地看向黎瑭。
&esp;&esp;这瓶拍卖酒,她从哪儿来的?
&esp;&esp;“哦哦哦,哦?!”
&esp;&esp;同事一个转音,嗓子都劈叉了,他略懂酒,知道黎瑭拿的是好酒,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好的酒!
&esp;&esp;殊不知不但是好酒,还是拍卖级别的。
&esp;&esp;同事:“让你女朋友破费了。”
&esp;&esp;黎瑭想说,一点都不破费,一毛钱没花。
&esp;&esp;不过她现在嘴巴没空。
&esp;&esp;姜令词按灭了香烟,侧眸看他,“还有事吗?”
&esp;&esp;逐客意味很明显。
&esp;&esp;以往在学校,同事压根没见过姜令词抽烟,此刻有种看神仙下凡的设即视感。
&esp;&esp;非但有了女朋友,甚至私下还会抽烟。
&esp;&esp;原来这位被学生们誉为超凡脱俗的“空谷幽兰”,私下好像也和正常男人没有区别。
&esp;&esp;当然有区别。
&esp;&esp;这位空谷幽兰甚至还会一边和同事聊天,一边让女朋友给他…
&esp;&esp;姜令词向来这样疏离冷淡,同事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没事没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句,我们先走了。”
&esp;&esp;“今天让你们小两口都破费了。”
&esp;&esp;姜令词:“好。”
&esp;&esp;黎瑭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本已经消散的红酒劲儿像是又弥漫上来。
&esp;&esp;好不容易人走了。
&esp;&esp;黎瑭终于眼泪汪汪,带着哽咽的哭腔,“怎么还没好,不玩了……”
&esp;&esp;“迟了。”姜令词嗓音酝着极低的沙哑,说话时裹挟着几不可查的低音。
&esp;&esp;又又又…了。
&esp;&esp;好恐怖。
&esp;&esp;难怪每次她都会疼。
&esp;&esp;在它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少女脸蛋极小,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眼睫也湿塌塌地垂着,看起来非常可怜。
&esp;&esp;“别长了呜呜。”
&esp;&esp;“好胀,嗓子也好疼。”
&esp;&esp;濒死的窒息感涌来时。
&esp;&esp;许久过后。
&esp;&esp;姜令词手指从她的脸颊往下,放到唇下接住:“吐。”
&esp;&esp;黎瑭纤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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