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负起责的嘛。二传就是这样,不断地观察,掌控身边人的状态,才能传出攻手需要的球。”
&esp;&esp;及川彻把球抛起又接住,想到了什么似的,“啊,小飞雄除外。那个家伙是单细胞,没有心理战术这种东西。不过他的二传技术本身就有够让人头疼的了,你是打什么位置的?要小心哦。”
&esp;&esp;“我是两周前才开始打排球的,没有位置,只刚刚学会发球而已。”
&esp;&esp;“想走救场发球员的路线吗?”及川彻掐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难怪对学习发球这么执着啊。”
&esp;&esp;“嗯,我最近在教练的安排下练习跳发,但总觉得有点不得要领。”
&esp;&esp;及川彻把球丢给苏枋隼飞,“发个球我看看先。”
&esp;&esp;两人聊了一堆有的没的,终于进入了教学的正餐时刻。
&esp;&esp;苏枋隼飞也不扭捏,既然抱着来学习的目标,自然是抓紧时间,学的东西越多越好。
&esp;&esp;第一球发的还算可以,但一出手苏枋隼飞就知道歪了。
&esp;&esp;“力道不错嘛,扣球的话大概能符合ace的水准?”及川彻只是目测,也能感受到苏枋隼飞没用全力,“以救场发球员的需求来说,这个力道的跳发已经够上场了吧,防守差一点的会出界,就算好一点的,也能挣个机会球。”
&esp;&esp;话是这么说,可夜久学长接他的球可是接的十平九稳啊。
&esp;&esp;“不过,我没办法和力量和控球结合起来。每次都和我瞄准的方向差了半个球。”苏枋隼飞把球捡回来,在手里转着。
&esp;&esp;“你……是打算两周就学成我这个地步吗?”及川彻仍然笑眯眯的,但苏枋隼飞已经能感觉到他要打人了,“我可是练了六年啊。”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枋隼飞摆摆手,希望对方可千万按捺住他的怒火,不然他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esp;&esp;“这些后辈真是一个两个的都让人火大。”及川彻插着腰,对着苏枋隼飞抬了抬下巴,“再发一次我看看。”
&esp;&esp;他叫他继续发球,就是还愿意教的意思。
&esp;&esp;苏枋隼飞也多做辩解,而是顺着他的意思。
&esp;&esp;及川彻观察着苏枋隼飞的动作,看了三个来回的之后,便知道了苏枋隼飞想要什么。
&esp;&esp;他并不是像他一样在调节力量和控球之间的平衡。
&esp;&esp;他想要控球,但找不到控球的要领。
&esp;&esp;“胳膊,太外扩了。”及川彻走过来,让苏枋隼飞把胳膊举起来,“这里,往里收一点。”
&esp;&esp;苏枋隼飞按及川彻的要求规范了一下动作,又发了两三回。
&esp;&esp;手感确实不一样了。
&esp;&esp;好控制了许多。
&esp;&esp;“嗯,果然是因为这样。你的动作有很多小毛病,不能说是坏毛病吧,应该是你以前的一些发力习惯?教练没有让你改吗?”
&esp;&esp;“不,大赛将至,教练比较忙,提点了我一些东西,但没有这么细致。”
&esp;&esp;音驹虽然没落了一阵子,但也算是个强校,大赛前夕,正选的训练总是忙碌一点,教练分身乏术,再怎么惜才也无法照顾到每一个人。
&esp;&esp;“也是啊。”及川彻已经彻头彻尾地把苏枋隼飞当成一个拼尽全力想要当一个救场发球员的小可怜,“虽然你起跳的时候滞空很稳,但跳发的话高度也是其中一个要求,助跑的时候重心可以再稍微往前压一点,再试一次吧。”
&esp;&esp;而后,及川彻又在每一次发球后,纠正了苏枋隼飞不太正确的动作。
&esp;&esp;“其实这些也没有教练教过我,每个人都会有点自己发球的怪癖,算是我的个人经验吧。我可没什么保留的都教给你了,你可绝对不能输给小飞雄,这样你赢了他,我肯定能赢你,我就是能把小飞雄踩在脚下的人了!哈——哈——哈——”
&esp;&esp;及川彻掐着腰干笑三声,比起说服苏枋隼飞,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esp;&esp;“能教给你的我都教给了,剩下的也只有练习了。控球和力量本身就是很难平衡的命题,练个一两年也是正常的。”
&esp;&esp;“我知道了,多谢及川前辈。”
&esp;&esp;苏枋隼飞向及川彻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和及川彻告别,离开了球场。
&esp;&esp;及川彻垫着球往家的放走去,“及川大人今天算是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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