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如果有手,现在估计已经摇成了拨浪鼓。
&esp;&esp;“委屈你了。”
&esp;&esp;忽地,系统感觉自己某个地方烫得要融化了。
&esp;&esp;烫得它想要一直哭。哭到漏电也停不下来。
&esp;&esp;“……呜呜呜,娜娜,你还是骂我吧。”
&esp;&esp;万一它真销毁了,娜娜真舍不得它怎么办。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系统与宿主的关系明明就挺好的。
&esp;&esp;到时候,娜娜会哭到电路都烧了……啊不对,才不是它舍不得……
&esp;&esp;薇娜丝无奈地任系统在她脑子里滋哇滋哇。摇了摇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
&esp;&esp;是啊,她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个人。
&esp;&esp;窗外的风撩起枝叶,绿色的波浪,簌簌的水声,从窗户上小小的缝隙滑进来,笨拙地,拍打在了她的心上。
&esp;&esp;薇娜丝理了理头发,将几缕挡住视线的发丝别到耳后,伸手取过床边柜子上的小镜子,镜子里映出一张漂亮苍白的脸,浅色的头发搭在额角,因为靠在床上,显得蓬松而凌乱。
&esp;&esp;啧,那群没品的混蛋。
&esp;&esp;顶着这张脸卖惨都要被驳回。一定是他们瞎了。
&esp;&esp;将镜子放回柜子上,薇娜丝掀开被子起身,毕竟她是被抓回来的“逃犯”,不给她继续关小黑屋就已经不错了,更别提会给她置办多余的衣服。她之前的衣服因为吐血两次,把外套和内衬都弄脏了,已经没法穿,现在躺被子里和裸睡也没啥区别。
&esp;&esp;说不定他们还真就希望她没衣服穿。这样就只能躺被子里,也不能光着身子往外逃。
&esp;&esp;拖鞋踩在木制地板上,房间里传出轻微的“吱呀”声。
&esp;&esp;薇娜丝打开墙角的白色柜子,弯腰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棉布内衬,这是昨天库洛洛脱下来扔里头的。
&esp;&esp;手指挑起来离鼻子一段距离,轻轻闻了闻,也许是天气冷不容易出汗,上面没什么气味,于是薇娜丝就直接套身上了。
&esp;&esp;库洛洛并不是壮汉,所以穿上他的衣服并不显得夸张宽大,像是一件未及膝的黑色裙子,只是腰部过于宽松,空荡荡的,走路窜风,薇娜丝只好又从柜子里摸出一条皮带,准备往腰上缠。
&esp;&esp;皮带质量很不错,棱角锋利,只要抽动的速度够快,就能割开人的喉管,同样,这个东西也能勒死人。
&esp;&esp;当然了,抽人也是痛的。
&esp;&esp;想了想,薇娜丝直接把皮带塞进了床底,要是遇到危险,她伸手一探,就能取出来。到时候逃跑也能带身上,用来防身。
&esp;&esp;将银色的小镜子立在床边的棕色木制小柜子上,薇娜丝将头发捋到脑后,给自己编辫子。
&esp;&esp;将自己打理得精精神神,又洗了个脸。镜子里依旧是一张苍白漂亮的脸,但这个样子总比躺在床上当个病人好多了。
&esp;&esp;薇娜丝推开窗户,清风迎面吹来,窗外的声音流进了房间里。空荡的房间里好像也不显得那么沉闷。
&esp;&esp;重重呼出一口气,郁热的病气被裹着卷进寒冽的风中,脸上凉凉的,胸中却舒朗了不少。
&esp;&esp;要和旅团做斗争,不能先被自己的身体拖垮了。
&esp;&esp;她告诉飞坦自己活不了多久,是想卖惨,不是真想病怏怏搁床上躺着,请求他们善心发作不要折磨她,直到西索来救她。
&esp;&esp;他们恨不得她直接躺床上,连衣服也不要穿,病了也好,没病也好,反正是不希望她起来。
&esp;&esp;也不会因为可怜她就放过她。
&esp;&esp;光是只拿生病卖惨没有用,她更不能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真把自己当病人。
&esp;&esp;她没病,她要健健康康完完整整从这里逃出去。
&esp;&esp;薇娜丝又扯着锁链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测算出自己的活动范围,正好能囊括大半间卧室与浴室的范围。无法接触到的范围在红色木门附近及到另一面墙的位置空间。
&esp;&esp;薇娜丝伸出手,努力去够
&esp;&esp;门上凸起的金属把手,就差几寸的距离,可绷直了链条扯住了手腕,怎么也摸不到。
&esp;&esp;说真的,她有点怀疑这个链条是不是又是见鬼的念能力道具,这长度范围把控得太到位了。
&esp;&esp;库洛洛真是天天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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