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在笑。”
&esp;&esp;“我？有人说过，我很爱笑。”
&esp;&esp;“——不不不，我是说，我也在笑。我不擅长笑，我笑起来很丑，但我在模仿你的笑。”
&esp;&esp;“你笑起来很好看。”
&esp;&esp;艾米莉亚眯着眼睛这样说道，而夜枭则缓慢地摸上了自己的嘴角。
&esp;&esp;【是吗，是我在笑吗？我像这样笑着吗……误会终极人了啊，如果我真的在这样笑，那难怪他会觉得我笑得恶心。 】
&esp;&esp;明明自己在心中是这样想的，小托马斯脱口而出的却是赞扬和安慰：
&esp;&esp;“但是艾米莉亚，你不用笑得很好看也足够好了。”
&esp;&esp;夜枭不知道艾米莉亚说自己笑起来难看的话是真是假，但他不在意。
&esp;&esp;因为她这样就很好，因为她是布鲁斯的女儿，所以她怎么样都很好——只要不像蝙蝠侠。
&esp;&esp;第46章
&esp;&esp;156
&esp;&esp;“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esp;&esp;“很重要哦很重要的，笑容什么的，就比如说——你不是我的那个布鲁斯爸爸吧？”
&esp;&esp;脑袋还是好晕, 但是我奇妙的不觉得难受。
&esp;&esp;我只是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而且有种什么敢想、什么都敢做的冲动。
&esp;&esp;【反正这个爸爸也是平行世界的，那我过分的一点也没关系吧？ ！ 】
&esp;&esp;脑袋中的记忆很混乱；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人一会儿觉得自己是猫……
&esp;&esp;有的东西想起来了；有的东西又没想起来……
&esp;&esp;同时我因为小托马斯的话而有些不高兴了，所以我颔首直接这样说道：
&esp;&esp;“知道我怎么认出来的吗？”
&esp;&esp;笑了笑，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率：
&esp;&esp;“你的笑。”
&esp;&esp;“你和布鲁斯的笑很不一样。”
&esp;&esp;作为蝙蝠侠的时候, 布鲁斯很少笑；作为哥谭宝贝的时候, 布鲁斯总是笑得很甜蜜……
&esp;&esp;但像这样真诚而温柔的笑，布鲁斯总是吝啬于此。
&esp;&esp;除了我刚刚到哥谭的那个拥抱以及微笑，我很少看见爸爸这样笑。
&esp;&esp;而他上次这样笑是对杰森——
&esp;&esp;从猫的形态变回来,没好气给蝙蝠侠一个拥抱的红头罩,他收到了来自布鲁斯真诚且很快消失的笑。
&esp;&esp;在他们拥抱的时候，在杰森自己看不见的角度。
&esp;&esp;“……”
&esp;&esp;不知道怎么说起才能让我显得没有那么小心眼，停顿了一下,我像很久没喝水一样有些生涩道：
&esp;&esp;“爸爸不会像你这样一直对我笑,他也不会一直这样看着我。”
&esp;&esp;“因为，因为, 他有很多孩子, 他有很多家人。”
&esp;&esp;“也许我也重要，毕竟他很好，但我只是他们几分之几，但我只有他一个爸爸。”
&esp;&esp;“我本来没想那么、那么矫情的。”
&esp;&esp;“呼……”
&esp;&esp;将一直压在心底的某些东西释放出来了，我深呼一口气，感到格外的轻松。
&esp;&esp;——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
&esp;&esp;从我来到这个家之前我就知道蝙蝠侠并不孤单, 是我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我。
&esp;&esp;毕竟他已经有一个大家庭了，还是志同道合的那种。
&esp;&esp;所以或许我能融入其中，毕竟有血缘在，非常奇妙的血缘，但我不应该要求一个往前很多年都没和我相处过的家伙爱我更多。
&esp;&esp;我今年甚至24岁了，因为不同世界时间流速不同，所以39岁的布鲁斯此前应该是完全想不到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孩子的。
&esp;&esp;我不该用对父亲的期待去要求他的，他没有准备，这不合理……
&esp;&esp;我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来到这个家。
&esp;&esp;而因为没有怀抱太多期待——毕竟我已经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了，一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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