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黑漆漆的后路。
&esp;&esp;看有没有人发现还是找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esp;&esp;林鹤宁在男人目光落回自己身上的瞬间,飞快预演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以及针对的数十种应对方案。最差的结果——以对方的体格比较自己的身体素质,搏斗起来的话自己能有几成胜算。
&esp;&esp;男人一语不发,伸手就要开法拉利的车门。
&esp;&esp;林鹤宁头皮一紧,果断给简小西打电话。
&esp;&esp;接通的瞬间林鹤宁发誓,他从未觉得捡西瓜的声音这么好听!
&esp;&esp;“鹤鹤,我给你发的照片看了吗?妈了个巴子的,亏我还帮夏知乐说话,他简直……”
&esp;&esp;“简小西,我在杏花乡的平安路上被撞了。”
&esp;&esp;比起自己出车祸且生命疑似受到威胁,男朋友疑似劈腿算个屁啊!
&esp;&esp;“啥?鹤鹤你没事吧,叫救护车没有,你等着我现在就去,马——”
&esp;&esp;马什么?手机黑屏,没电了。
&esp;&esp;林鹤宁看向男人,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朝面包车车门踹两脚,喊道:“倒车。”
&esp;&esp;面包车动了,林鹤宁这才发现驾驶座上有人。
&esp;&esp;车倒退出几米远后,驾驶座门开,从里面下来一个脸色煞白的小矮个,哆哆嗦嗦的说:“匪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为了躲那条狗,怎么办啊?”
&esp;&esp;顾匪问:“打电话了吗?”
&esp;&esp;“打了打了,救护车说五分钟到。”小矮个不敢往车里看,“人没事吧?”
&esp;&esp;顾匪:“能给朋友打电话,口齿清晰,说明暂时没问题。”
&esp;&esp;小矮个悬着的心刚要轻轻放下,在看清那辆车全貌的时候,瞬间摔地上四分五裂。
&esp;&esp;“老板……”小矮个快哭了。
&esp;&esp;顾匪没搭理他,走回法拉利车门前,先指了指上头,朝里面说:“你得先下车,能动吗?”
&esp;&esp;林鹤宁往上看,那张写有“幸福来敲门”的巨大宣传匾又崩掉几块生锈的铁屑,“吱呀吱呀”的直掉渣。
&esp;&esp;这是做完夹心饼干后再浇个“奶盖”啊!
&esp;&esp;林鹤宁果断开车门,开不开。
&esp;&esp;连风都在催林鹤宁,掀得广告牌发出更催命的“咯吱咯吱”响。
&esp;&esp;顾匪:“你往后点。”
&esp;&esp;话音未落,不等林鹤宁反应过来,只听“嘎嘣”一声,又或许是“哐当”一声,又可能是更生动的“嘁哩喀喳”。
&esp;&esp;男人双手扒住车门。蓬勃的肌肉线条随着发力而“流动”起来。
&esp;&esp;直接把车门卸下来了!
&esp;&esp;林鹤宁:“?!”
&esp;&esp;秋夜的寒风呼呼往里吹,真敞亮。
&esp;&esp;顾匪催促道:“快下来。”
&esp;&esp;林鹤宁先把左腿伸出去,再想伸右腿的时候,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林鹤宁咬牙忍住把腿拔出来,想借用双臂的力量把自己挪出车外,怎料左手还没使力,光是动弹一下整条胳膊都疼。
&esp;&esp;顾匪看他迟钝艰难的动作,再看一眼迫不及待往下掉的广告牌,抿唇,皱眉,上前半步一把抓住林鹤宁看起来活动自如的右手。
&esp;&esp;林鹤宁本能借着顾匪给予的力道起身,他几乎没使劲,全赖顾匪的力气就把他从车里轻而易举的提溜出来。
&esp;&esp;广告牌不负所望,在三秒后“砰”的一声,给法拉利浇上厚厚的奶盖。
&esp;&esp;林鹤宁心有余悸的吸口气,听男人说:“这条道偏僻不好走,救护车来得慢,你……”
&esp;&esp;凉风灌进林鹤宁胸口,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
&esp;&esp;顾匪松开他的手,走到面包车后门鼓捣了半分钟,再回来搀扶林鹤宁:“你先在车里坐着等吧。”
&esp;&esp;林鹤宁看见铺好的羊毛毯,以及堆在车厢一侧的编织袋和保温箱。
&esp;&esp;凑近了闻有生禽的味道,借光看还有渗出的淡粉色血水和散落的鸡毛。
&esp;&esp;林鹤宁被十分钟前自己放飞的脑洞惹得有些尴尬,余光看见副驾驶放着大衣。
&esp;&esp;真正的肇事司机小矮个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的问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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