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先前是追随冷萍爷爷的小厮,后来分家之后跟着冷霸天做了冷府的大管家,冷蔚然在的时候,冷霸天虽然想方设法的想要收回冷蔚然所住的冷家老宅,可是吴管家也多少拦着,因此之前冷蔚然多次与冷萍说过吴管家的好话。
后来冷蔚然夫妇死了之后,也是吴管家将两人下葬,后来冷霸天抢夺了冷家老宅与那十五亩地,也是吴管家将冷萍送到了郝家去。
若是古代的冷萍,或许会念及这吴管家一些恩情,可是如今是现代的恩情,那是一点都不领他的情!
“吴管家可真是可笑,现在搬出老太爷来了,当年我爹娘死了之后,我被赶出冷家的时候,我家的家产被冷霸天霸占的时候,你怎么不搬出老太爷来?”冷萍看着吴管家,反唇相讥道。
吴管家一怔,脸色涨红,沉声道:“小姐,老奴只是一个下人,老奴只能奉命行事……”
“既然如此,这个时候你就不该拿着老太爷来说事,怎么?想扣一个我不孝的名声吗?”冷萍反问道。
吴管家立刻说道:“不敢不敢,老奴只是……”
冷萍上前一步,“如今你只是冷霸天的一条狗,当年你若是记着老太爷的一点教诲,也不会让冷霸天将我赶出家门!”
吴管家无话可说了,只是低着头。
于氏见冷萍将吴管家都堵得无话可说,心里更是打鼓了,也就想赶紧离开这里。
“于氏,你听着,我开医馆,是打开门做生意,你若是诚心诚意求我去看病,或许我会考虑,如今你这般来闹,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冷萍一下子喊住要逃离的于氏大声说道。
于氏赶紧灰溜溜的逃了。
吴管家也带着人赶紧离开。
冷萍上前,这会让狗剩娘已经来开门,对着冷萍竖着大拇指道:“郝仁家的,还是你厉害,你若是不回来,这次你婆婆又要受委屈了!”
冷萍冷着脸,没有搭理狗剩娘,而是直接进了院子,见袁奎与杨通等人也歇了活计向这儿瞧,心里更是不悦,冷着脸进了门。
狗剩娘见冷萍不高兴,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
进了门,冷萍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萍儿,我知道你又会怪我忍气吞声,可是那终究是你大娘,我……”郝氏小心翼翼的看着冷萍的脸色上前说道。
“娘,我不是生气你,如今你是状元的娘亲,难道要你跟个泼妇似的出去跟人吵架去?我生气的是家里没有一个能够替你出头的人,袁叔跟杨叔只是长工,不是咱们家的奴仆,再加上他们被冷霸天欺负怕了,是绝对不会反嘴的,这不是任由你被人打骂吗?明日我就让穆武去城里,帮你买几个奴仆回来看家护院,看还有谁还敢没事就跟野狗似的上门前来乱吠!”冷萍低声道。
郝氏一怔,怕冷萍心里责怪袁奎与杨通等人,赶紧说道:“刚才你婶子说要出去为我出气的,是我拦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骂累了也就回去了!”
“娘,你这样忍气吞声,大家就都会认为你是最贼心虚、不敢面对!”冷萍大声道。
郝氏一怔,低声道:“萍儿,这人这一辈子,何必要去争那么多东西呢,咱们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就够了!”
冷萍摇头,“我不同意娘的看法,我们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这样让人欺负?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处理,娘就不要管了!”
郝氏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见冷萍还在气头上,当即也就只能点点头。
这天夜里,狗剩娘与狗剩爹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里的事情,狗剩娘忍不住说道:“他爹,你说白日里郝仁媳妇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怪咱们没有维护好郝家嫂子?俺可是听说,这去城里大户人家上工的,那就是大户人家的奴仆,这主家若是有事,就要冲出去的,你说说,你跟杨兄弟两个大男人,也不吭声,任凭于大脚骂,可真是……”
袁奎想了想,也说道:“你别说,还真有那个意思,当时郝仁媳妇进来看到俺跟杨通的时候,脸色是不咋好,哎,虽说现在不租种冷家的地了,可是咱们怕了冷霸天这么多年,这一下子……”
“你就是个怂货,这郝仁是状元,那冷霸天的儿子是个啥?不过是个同进士,俺可是听狗剩说了,这差着很多呢,虽说郝仁现在离着远,可是郝仁媳妇离着近啊,俺可是听说郝仁媳妇给人瞧个病就几千两银子呢,有的是钱!”狗剩娘算计道。
袁奎说道:“都是邻居,郝仁媳妇对狗剩跟俺都有恩,不能这么算计呢,今日的事情怪俺,俺也没有多想,就觉着郝家嫂子的脾性,怕是不会让俺出去,俺就跟杨通没动,这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咱们不能由着郝家嫂子在家里被人骂呢,再说这样对郝仁的名声也不好!”
狗剩娘不同袁奎,有的是小算盘,立刻说道:“对,以后咱们就一心一意的跟着郝家,到时候你就放狗,咱们人少打不过冷家,可是有狗呢,大宝那么厉害,连兔子都能抓住,还咬不到一个人?”
袁奎翻了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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