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连个娱乐消遣的地方都没有,也就只能画个扑克玩了!
郝氏笑问道:“你觉着闷了?你啊,这才回来几天,就是闲不住!”
冷萍嘿嘿的笑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大门被人砸的砰砰的响,郝氏一怔,直觉的起身说道;“莫不是郝仁回来了?”
冷萍心里也一动,那个家伙,临走的时候说是三年不回的,终究还是忍不住想家了吧?
门外穆武已经去应门。
到了年底,比较乱,穆武晚上就暂时住在这边,看门护院。
听得外面的声音,穆武没有开门,而是快速赶到房门外低声禀报道:“姑娘,是夏家的人,说是夏家老爷快不行了,他们还说,你要什么条件都答应!”
冷萍皱眉,她也只是想给夏利鸣一个教训,并不是真的想他死,算算时日,夏利鸣的病也不能再拖了,也就背了药箱出门。
“这大晚上的又要出去?”郝氏忍不住埋怨道:“这才回来一天!”
“娘,我两三日就能回来!”冷萍笑道。
郝氏知道自己也拦不住,赶紧给冷萍收拾了行李。
夏宁萼在马车上哭的泣不成声,一想到病重的夏利鸣,一种痛楚与悲伤就席卷了她。
听闻冷萍愿意前往的时候,她才抬起头来,双眼哭得红肿。
冷萍上了马车,看着她,面无表情。
夏宁萼望着冷萍,这会儿说不清楚心里的感受,是恨还是……
冷萍低声道:“你来的太迟了,我不能保证能治好!”
一句话,夏宁萼的心又吊吊了起来。
雪下得格外的大了,雪花打着油灯,照出来的道路格外的模糊。
冷萍这次出来,是穆武随行,他直坐在马车上,眸光迥然的望着四周,护卫安全。夏府的人驾车。
一个时辰的路走了一个半时辰,在马车上,夏宁萼又急着哭。
冷萍在一旁望着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夏宁萼,终于有了一个表情——皱眉。
到了夏家,一直门外门内跑的张掌柜在漫天大雪中一身热汗。
冷萍瞧了张掌柜一眼,低声道:“张掌柜该取副药吃吃了!”
张掌柜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冷萍已经带着穆武进了夏家。
房间里,冷萍给夏利鸣把了脉。
夏利鸣之前是少阴伤寒之证候,肾阳已虚,却服用了羚翘解毒丸,那羚翘解毒丸乃大凉之药,夏利鸣老怕伤寒,再进凉药,拔了肾根,自然叵测难辨,而之前的大夫,虽然用了温阴的法子,并不怎么管用。
“如何?我爹爹她……”夏宁萼低声问道,不自觉的又流了泪。
“时辰太迟了,我没把握!”冷萍还是那句话,开了药方,低声说道:“吃这些药,试试吧!”
夏宁萼看了那药方,忍不住一愣。
药方上只有三味药,附子、干姜、炙甘草。
夏宁萼一下子站起身来,怒道:“冷萍,你若是不肯治,你就不要来,如今你只开这三味药,是什么意思?”
冷萍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就是这三味药,你若是相信,就吃吃看,若是不信,我也无能为力!”
冷萍说完,也就起身离开。
夏宁萼狠狠的将那方子丢在地上喊道:“我夏宁萼也读过医书,如今我父亲就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拿这三味药糊弄人,冷萍,你……”
冷萍的身影早就消失。
穆武找了辆马车,回去的时候雪大路滑,穆武也就亲自驾车。
回到村口的时候,冷萍遇到了柳迎风。
柳迎风站在村口,身上的狐裘已经沾满了雪花。
冷萍一愣,她若是不回来,柳迎风是不是还会继续等下去?
“我只是闲着没事出来走走!”柳迎风望着冷萍吃惊的目光,淡淡的笑笑,“如何?药开了?”
“药开了,可是夏宁萼不相信,我也没有法子!”冷萍摊摊手。
“给我说说开的什么药,我好记下来!”柳迎风笑道。
“附子、干姜、炙甘草。”冷萍一边说着,一边与柳迎风在黑夜里走着,穆武打发了马车之后,在前面提着灯照路。
“那夏利鸣是少阴病?”柳迎风一怔,迅速的想到了什么,问道。
“对!你有进步了!”冷萍笑道。
她的药方简单却有效,可惜夏宁萼不相信。
“你的药方的确与别人不同,除非对你十分的有信心,不然的话……”柳迎风低声道,“夏家来求你,是不得已而为之,自然不会信!”
冷萍摊摊手,那也没有法子,她已经尽力了。
过了两日,传来了夏家办丧事的消息。此刻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
消息是穆武带来的,说是夏家门前悬挂出了白绫。
冷萍哦了一声,却觉着夏家有些安静了。
那晚上的架势,那夏宁萼不会就这般与她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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