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处于一个狭窄之木桶里,一个全身赤裎,一个全身湿透,又无可避免有着肢体之接触,使他俩之间瀰漫着一股曖昧之氛围。
春花面对那双锐利之眸子,没有避却,因为她知晓有些事情是避不掉,亦不可避。
既然如此,她,主动亲吻上他。
仅是轻轻一碰,可是胜过千言万语去确立他俩今后之关係。
”候爷,春花想于这里安定下去。”
”你不是已经在此安置了?”
”春花,希望能成为您之妾。”
他把她推倒一旁,逼她之背抵于木桶边缘,困着双膀之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那要看你了。”
她慢慢地拉开衣领,展露香肩。
他目不转眼地盯着她。
”你就轻易放得开过往?”
她平静地迎向他之目光。
”候爷,觉得春花这样便是无情?”
双手随随升起,勾着他之脖子。
她贴着他之耳侧道:
”但是,这是春花赖以为生之道。”
试探性地咬其一口耳骨。
”嘶…”
吃痛,侵袭,敏感,使他猛然把她拉开。
她不理会其双目中之冷峻,又是贴上起,小手抚摸着其脸颊,并轻吻上。
”候爷,春花有婢女跟随并伺候,并非因为春花是一名多么能干有才之婢女,是因为春花之身子已被养娇了,养坏了。是一名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之女子,这样之春花还可作甚么?”
”你便不可争气点?”
她轻笑着用柔荑抚摸着坚硬之胸膛。
”但是,于这个世道生存下来不容易啊!”
他感受身躯痒痒之,尤其是一根嫩滑之指尖沿着胸膛那道狰狞幼长之伤疤抚摸过去之轨跡。
”可深着呢!可还在痛?”
他愣神片刻。
脑海中浮现战场上衝锋陷阵,血肉横飞,惨叫欲聋之画面。那些画面陪随着他每个晚上,成为梦魘,却不得不克復…
因为当他自缨上战场,便没有退路,他不打下每场胜仗,去撑起整个巨鹿候,百年家业就会—-败!
所以,他只有前路,没有退路。
竟被她几句话挑起来…
一双水漾可怜之眼眸看向他,道:
”连您生存亦不易,何况是春花!”
骤然,他用力地把她拥抱于怀中,疯狂地亲吻着她,双手急不可待地脱下其衣裳。
”嗯…嗯…嗯…”
大手握着奶子搓揉,奶水漏泻到手背上。
一时,他转不过弯来,盯着它看。
她已贴上其耳背道:
”可想尝返一口?”
顿时,他幡然醒悟过来,那白液是甚么,身躯之反应来得更直接,血气直往脑袋升去。
他蛮横地提起其一隻脚,欲想整装待发。
偏偏,此时两隻小手抵于其腰腹上。
他狐疑地看向她,语气中带着不可反抗之威严,及不耐烦。
”不想?”
她贴上其下顎,道:
”可是会耐着,到候爷之房去。”
他转身扯过袍子,披于身上,并把她从木桶中横抱出来。俩人都满身湿透地步出耳房。
她,没有羞得完全躲于其怀中,反之是恰好露出半张脸,让府中经过之下人看到候爷怀中之她。
他满不改容,一步一有力地往寝室去,并一脚踢开房门。
于春花仍未看清房间之佈置时,已被江洐毅拋于床榻上。
她撑起上身,看着他下一个举动。
他脱下大袍,拋于身后,便没有下一步。回到寝室,他可是不急着了。
”只会躺于床榻上张开双腿之女子,这里多的会。”
她听见,都顺着其话道:
”您之话确是对。”
一隻白皙之玉足轻轻踩于其硬生生之大腿上,用脚尖有意无意地撩动着肌肉。
他瞟了一眼那隻玉足。
”只是这样?”
她收回玉足,缓缓地站起来,立于床榻边,可以与他八尺高之身子平视,才把湿淋淋之衣衫解下,拋于地上。
透过窗户之阳光,一俱白净嫩滑之身子毫无保留地于袒裎于他面前。
不待,他静心去欣赏这俱玲瓏有致,丰腴饱满之身子,它已撞上来,那对绵软沉甸之奶子不断挤压着胸膛,滑嫩无骨之小手往身躯探索下去,抚过平坦之腰腹,拔挺之窄臀,结实之大腿…便是不抚摸狰狞腥红,剑拔怒张之阳物。
使他血气旺盛,又不得舒坦。
她贴着其脸庞道:
”爷,春花可以摸那宝贝吗?”
道完,她轻咬着其脸颊,并用大腿磨擦一记阳物。
”嘶!!”
他侧着脸对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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