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骄傲,并且想象将来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然而事实给了他另一种选择。他并不被允许从军,并且为了磋磨他这个越发不知收敛的傲慢脾性,把他给送出了国。在国外可不会认得他是谁,只会茬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时间的长河足够冲刷任何人事物尖锐的棱角,或蜕变或从此堕落。好在,傅琮安是前者。
只是在他出国还不到一年的时候,他便收到了双亲去世的消息,他那年刚成年的兄长一个人从前线扶灵回来,在路上给他发的急电让他尽快回来。
为这,他还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混,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出国去念书,要跟他哥一起上战场。他哥见实在理论不过他,便只能付诸武力教训了他一顿,最后语重心长地说傅家未来也得有人为他扶灵。
最后出了头七,傅琮安才闷头重新踏上了出国的路。
他自己说着倒像是普通事情一般已经过去了,却给黎青繁听的眼眶泛红心有不忍,抱着他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男人。
傅琮安也笑他:“这么可怜我?”然后故意往别的上面引,“可怜你先生就让你先生回屋呗?”
黎青繁果然又哭又笑地推搡他,嗔怪道:“不要脸。”
傅琮安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被骂的异常受用,并再一次凭借自己不要脸的本事给自己挣回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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