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你害了他们?”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
死在你面前……
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的内心,上官连云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软肋,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赶赴下一场轮回,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而已。
安阳旭满意地看着她失去所有的抵抗,像个没了魂魄的木偶任由他亲吻、挑逗,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下轻松奔赴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粗长的肉棒捅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喷出大片的花液。
而她的心亦是被利剑刺透了。
一次舒爽的射精结束,安阳旭难得多了一点温存,吻住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痕。
“你是水做的淫娃,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只可惜花穴还是太稚嫩,塞不完我的大家伙。估计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物件只有两三寸,否则怎么在你身上尽兴?”
她睁眼流泪着不说话,他起了几分玩心,在她耳边说,“想办法让我尽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把毒酒灌进上官连云的嘴里。”
果然,这个时候也只有上官连云能够激起她的反应。
她颤抖着手,握住他湿漉漉的欲根,柔软细嫩的五指很快将它再度刺激勃起。
她想干什么?
安阳旭挑了挑眉,只见她缓缓起身,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可她的动作却极为浪荡,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欺骗自己正在和哥哥欢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花蒂。
直到她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出花液。
她猛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根直接撞开宫口,插进半个头。
她当即被痛得脸色发白,身体软倒在他怀里,而他也被勒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真是个宝贝。”
他轻啄她的香唇,再次揉弄她的花蒂,重复她刚才的做法,终于将半个欲根都插进宫房,温暖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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